不过有一排墙还是有隔间的,只是没有门,墙体上是挂钩,可以挂肥皂袋子和洗浴用?品。
许瓷去了有墙体的地方。
把自己的东西挂在另一个?隔间墙上,就?开始洗澡了,温热的水流流淌在皮肤上,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许瓷正在洗,水流打在地上,正好遮蔽了郁寒礼进入浴室的声音。
许瓷一回头,看?见郁寒礼吓了一跳,他一时间躲也不是,遮也不是。
只好先把花洒关掉了。
许瓷本想把浴巾裹身上,可是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郁寒礼都?亲过摸过,他刻意围浴巾,肯定?会被郁寒礼笑话,许瓷只好背过身,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郁寒礼喝多了酒,眼角染了几分妖冶的粉,笑意浅浅:“刚刚顾绝说你挂电话的语气不对,听?见你这里有水流的声音,估计你在浴室,就?让我过来和你道个?歉。今日事今日毕,不然明天你就?难哄了。”
郁寒礼的声音本就?性感,如今嗓子津了酒气,多了几分慵懒随性,更?是苏撩得要命,好像每个?字都?被辛辣的酒精调成了会调情的小钩子。
许瓷:“我没生气,你先出去。”
郁寒礼并?没有离开,而?是走了过来,钢铁一般手臂从后?面禁锢住了许瓷纤细的身体,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薄唇用?力压在了许瓷的耳廓上,轻声说:“小宝贝,你真的受苦了。”
郁寒礼身上的酒味让许瓷很?不舒服。
什么?受苦了?
许瓷有点懊恼地锤了一下他,说:“没现在辛苦。”
郁寒礼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浴室墙壁上,轻吻他的唇瓣,舌尖抵近他的口腔,剐蹭着他娇弱的舌头,将?两人的气息强势地混在一起。
手上羞人的动作也没停。
浴室内一片旖旎和轻喘,许瓷软成了一摊芳香馥郁的玫瑰花泥,只能依靠着郁寒礼的手掌托力才勉强站稳。
郁寒礼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银蓝色的发丝微微凌乱,五官清冷,领口雪白,暗金色花纹皮带,银黑色高定?西裤,质感和色泽矜贵有度。
他凭什么?置身清事外??把人弄的快要溺毙了,还独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