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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协议!也别擅自答应他们什么条件!谁知道他们突然找上门是想做什么。”

说着,厄柏眼中泛起危险的光。

看来虽同为邪教,但两者之间可没有什么同病相怜,守望互助的情谊,没有信任,全是提防。

元滦语气诧異,表情无辜:“怎么会,我最多只会和他们……普通地聊聊天。”他像是想到什么,心情很好似的嘴角高高扬起。

厄柏不放心地瞅了元滦一眼,但还是收回视线,没好气地说:“谅你也不敢。”

说完,见元滦似乎没什么想问的了,他像是不耐烦再待在这里,也不想再看到元滦的这张脸,像昨天一样转身就走。

元滦也没有阻拦,他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嘴边的笑意加深。

夜黑风高……

真是个令人感到愉快的天气。

……

啊啊啊啊啊——!

手机铃声还是一如既往地在7:55分忠实地响起,发出熟悉的震动声。

可元滦连关上那个闹铃的一秒功夫都顾不上了,

他难以置信地抱着自己的头,坐在床上,表情呆滞。

他…他昨晚干了什么?!!

不,不是,他怎么没死?!/他昨晚是怎么做到的!!!

元滦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爆炸了!

他的左右脑疯狂互搏,一个在尖啸他昨晚所做的事,一个在疯狂碎碎念他怎么没死。

昨晚的记忆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倒带,没有任何模糊之处,连安慰自己那是幻觉,或是梦都做不到。

从接到接头人的回信(谢天谢地,他终于和防剿局的人联系上了),

到厄柏找上门(他竟还掐了人家的脸!!!)告知月神教徒的到来,

再到他直接路过一路的教众(他竟然还有闲心和那些教徒打招呼?!),

然后当着教众的面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地进了三层的接待室,

之后……

元滦脸色一白。

咕噜咕噜从脖颈滚下的头颅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了……他昨天……

随着回忆,元滦的脸色变得愈发惨淡起来,几乎青白得要像食尸鬼一样。

好像没有毁尸灭迹来着……

元滦:“……”

元滦摇摇欲坠,表情痛不欲生。

这真的不会直接找到他吗!

月神教徒刚到终末教就惨死了,他还在那么多目击证人的视线下进入了他们的房间,这凶手也太一目了然了吧!

不用思考,绝对就是他啊!

而且自己教派的教徒在别的教派处死了不会引起外交事故吗!只是出门一趟就这么死了啊!月神教绝对会追究的!!!

他直接以一己之力挑起两个教派之间的纷争,如果是以打击邪教势力这方面来说,他这个卧底也太成功了!

但他宁愿不要啊——!!!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虽然侥幸安全地活了下来,但他明显出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元滦猛地抬头,

是那个旧神遗物?!!

他回想起银杯中的液体在他手滑时如有生命地主动钻进他的口中,不禁细思极恐地攥住了身上的被子。

难道那个旧神遗物就是拥有自己的意识,在他不小心吞下后,寄宿在了他的身体里,昨天,也是那个旧神遗物操控着他的身体做出的那些事?!

元滦不乏听说过有異种寄生在人类身上,而被寄宿者一开始对此毫无察觉,直到发现异常时已经晚了,异种随着时间成长,最后成功破体而出的事!

他不会不巧被旧神遗物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