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只能继续展望九月的雾迪杯,冬奥会的落选赛。
但这希望更为渺茫。
落选赛高手如云,要指望纵/程亲手摘下自己的资格,还不如指望叶/季在世锦赛上一举夺魁。
叶绍瑶说:“放心,我们不会玩脱的。”
虽然冠亚军是痴人说梦,但她自信,挤进前十并不成问题。
一条路走到黑,从计划新节目开始,他们就只是把世锦赛当成来年冬奥会的预演。
这不是任性。
而是一块必不可少的踏脚石。
直到正午,领导才拖沓着散了会。
叶绍瑶拉着季林越转场,上楼拐进容翡和张晨旭的房间。
华夏此番派出的阵容强劲,容/张作为双人滑的技术指导也在列,只是她们在长桌隔了好几个位置,根本没空对眼神。
房间门口,容翡直接挨了叶绍瑶一记熊抱。
“想死我了!”
“老不老小不小的。”容翡扒开她的手,故作嫌弃。
实在是有感冒缠身,她担心把病气传给这位千金之躯,误了争夺名额的大业。
叶绍瑶有些揶揄:“你俩还没定好婚期?”
容翡摆正她的姿态:“事业还没搞明白,谈什么婚论什么嫁。”
叶绍瑶一边敷衍应和,一边听她细讲,分析这一年,国内又有怎样的形式变换。
“你也看到了,咱们这次世锦赛各项都派了人。”
看似全面开花,但除了男单和冰舞有争夺两个席位的可能,女单和双人滑稍显弱势。
冰舞当然是叶绍瑶/季林越当打。
男单方面,秦森河又熬了一个奥运周期,自由滑基本能保持三四双3A套,在国际上竞争还不错。
女单依然是栗桐扛起大旗。
她在前年休了一个赛季,去年回归但无赛可比。
好在在上个月的四大洲拿到第七名,赶上了冲击世锦赛mts的末班车。
双人滑则从来不缺后生。
自容/张退役后,先后有几对组合登上过国际大赛的领奖台。
但能力下限与上限同样不可估量,能分别有抛四和捻四的难度储备,但有可能因为其他失误亏到血本无归。
“明明我的单跳也不算差,但他们总领悟不了,连3T+2Lo+2T的三连跳都能空,”容翡回头看向凝望自己的男人,“都是你的锅。”
张晨旭的单跳最差了。
男人爽快地承认:“好吧,是我。”
叶绍瑶看不得这一曲妇唱夫随,身上一阵恶寒,嚷嚷着要走。
“过几天就是官方训练,记得多合几遍音乐。”容翡对着一对背影嘱咐。
“Yes,sir.”
……
自由舞的表演服是温女士参考节目新做的,现在到手的是修改过两次的终版。
“温姨好大手笔。”
给表演服过了遍水,又挂在房间阴干了两天,叶绍瑶才得空观察这条裙子。
裙子以抹胸作为基本样式,但有近肉色的网纱连接领口,还有一双贴身的长袖。
抹胸的底色是不完全的白,心口到腰际掺杂了几丝深深浅浅的黑,一路延伸到裙片,最后消匿于裙摆的细碎处。
表演服通身镶有水钻和珍珠,大大小小,像从黑色枝干长出的花和果,重工且华丽。
“虽然水钻不值钱,但还是一股奢侈风。”叶绍瑶提着领口,向季林越抖了抖。
水钻一偏,窗外的阳光折成几丝透亮的金黄色,擦过他的脸颊,像慵懒的小猫的胡须。
他的眼睛也盛着光,却故意压低腔调控诉:“为什么我的就像满减的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