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和证明的时候,他们只能和两方保持联系,确保第一时间获取新生入学的规定。
等待的时间,岸北迎来了今春第一次大升温。
昨天出门还需要裹两件棉背心,今天阳光普照,气温一下来到零上。
邵女士拉开窗帘晒被子,还是提醒临出门的叶先生把伞带上:“下雪是够呛了,但雨水不会少。”
岸北在大江之畔,天上落的、地上流的,让整座城市一年四季都在潮湿之中。
叶先生应得及时,扭头也叮嘱叶绍瑶一遍。
现在的叶家姑娘也是需要上班的人。
“你今天去这么晚,冯教练不催?”邵女士收拾完卧室,看闺女还在餐桌边细嚼慢咽。
叶绍瑶不着急,反过来提醒:“您今天也挺磨蹭。”
“因为早上没有教学任务。”
岸北今日气温升高,未来一周的最低温度也在零摄氏度以上,三中将大扫除提上日程,为新学期开个好兆头。
叶绍瑶撇嘴,手机亮起冯教练的来电,学员家长临时改动上课时间,舞蹈课延迟到下午三点。
但拎上行李箱,她还是得往冰上中心走。
有时候去三五个小时,有时一待一整天,有工作就上冰指导,没事的时候自己练练,保持冰感。
“小季还没好利索?”冯蒹葭问。
“是我不让他出来。”
就他俩这关系,她说的话也算半个金圭玉臬,说让在家待着就好好待着。
冯蒹葭自然点头:“他这回伤得突然,是该趁休赛好好调理。”
除了叶绍瑶,任谁都觉得这场伤病来得毫无征兆。
尤其是国内的团队。
这几年,连冯蒹葭和他们的联系算不上多,也就需要回国参加比赛的时候,友情出演kc区的陪同教练。
她对他们的训练已经提不出什么建议,尤其是技术方面。
学员比约定的时间来得还要晚。
叶绍瑶独自琢磨了一会儿步法,耳边才响起小孩熟悉的声音。
那嗓子很清亮,连笑声都像一串银铃,从没进门就摇动着。
“小叶教练,”女孩喊,“您猜我碰见了谁?”
这会儿是文化学校上课的时间,除了教练和工作人员,也就几个打算走体校的孩子还在苦练。
能碰见谁?
叶绍瑶回头,目光还没定,就从那身高就看出了不妙。
小孩子没心没肺,看见冰就扑过去,没管被甩在身后的大人们。
“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去医院拆石膏,刚好路过这里。”
“带冰鞋应该也是一种巧合?”叶绍瑶看破不说破。
“不是,我来验收你的工作成果。”
听听,这端的什么领导架子。
她笑着抬眉:“我没有向你汇报工作的必要。”
“那你来验收我的。”
季林越的肩膀刚刚脱去桎梏。
半个月没有运动肩部肌肉,似乎能从训练服下的轮廓看见它的萎缩,左右不太对称。
“你就这么上冰,会不会太草率?”她还有些担心。
他们先后去了几家医院诊所,医生给出的建议都是循序渐进地开展复健。
谁的第一步会是直接上冰呢。
“我不会过度用肩,只是五月就要去蒙特利尔夏训,总要让脚下功夫恢复到以前。”
趴在板墙边的姑娘等到自己的同伴,见叶绍瑶还不来,着急地打断:“小叶教练,冯教练又要开始‘迫害’人了,快来救救我们。”
说“迫害”其实有很大的夸张成分。
只是在这极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