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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最喜欢你,绝对没有改变的意思!”

孟凭瑾偏开眼眸,水蓝不再映照着她。

想要亲小狐狸也不成,那白皙手背轻轻贴上他自己的唇,垂眸不愿看她也不说话,分明是不允她使用这伎俩的。

可孟凭瑾太纯情,他以为光是拿手遮上自己的唇就不会被欺负……徐风知眯眼就已然在敛笑。

仰面亲上他手心是轻而易举的事,孟凭瑾怎么也没想到这样还是会被她欺负,而且更加难受。

就好像方才那片白羽怎么未经允许就落在掌心里,默不作声地、惹他动情。

不必亲到第三遍,便能攥住美人所有淡粉指尖,轻巧却不由分说地将它亲得发软,自己不得已从唇上退下来。

喘音张合的唇,是要欺负的柔软之渊。

孟凭瑾声声克制倚在灰墙上喘气,每呼吸一下都晕染着灼热而漂亮的绯色水汽,左手实在受不了认输垂下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又要被她欺负。

银镯晃动,巷内吞没水色,一并被吻住的,还有某人的委屈哭泣。

直至看着那滩水蓝变得温软、波澜涟漪阵阵,哪怕融化出几滴清泪也不要紧,哪怕恼她恨她也不要紧。

那种冰冷又漠然的目光,她再也不要看第二次了。哪怕知道那是假的,是狐狸装出来骗她的,她也不要再看。

她抱着美人坏心眼地一遍遍唤道,“殿下啊殿下…小孟前辈…老婆…狐狸宝贝……族长大人……”

全是很平常的称呼,每一个字拆解开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怎么听她念出来就这般难为情,每一声都被渡上欲色。

他哭着咬牙,脊背一遍遍发抖。但忽然又被抱得紧了些,耳边扑来热气,随吻印下的还有他的名字。

“孟凭瑾。”

泪水有点失控,说不清是被气的还是被弄的。孟凭瑾死命咬着牙。

而她恶劣欺负完了,再温柔又心疼地望着她的狐狸,伸手替孟凭瑾抹去一滴滴眼泪,知道他心里委屈,抿唇道,“老婆,下次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在生气呢?”

“不能。”

真是果断利落的回答,尽管在哭也不影响他不肯轻易原谅。

徐风知苦恼地盯着孟凭瑾看了半天,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计策能让老婆变得更坦率一点,但她是见不得孟凭瑾就这么悄悄生闷气的。

“那也可以。”她点点头。

而孟凭瑾委屈忍着眼泪,听到她说:“反正我哄你就只有这几个手段,那你委屈生闷气的时候,我就自动理解成你想要我亲你。”

她探头问道:“嗯嗯可以吗老婆。”

那双漆黑眼睛里的坏心思根本是杀不尽的。孟凭瑾迟钝地意识到这一点,眼尾潮红失了序,将冻住的眼泪又温成水。

心里对她怨啊恨啊,其实都是不满足罢了。

孟凭瑾生她的气,可又崩溃地向她索求安定感,伸手泪眼朦胧地搂住她,在她颈边哭道:

“我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不在意什么天下,所以我不想你离开囚雪陵…一点都不想…。”

如果囚雪陵是神明的眷属之地,那离开囚雪陵以后,她就不再只是他的了。

就像徐风知偏执地要他归属一人,孟凭瑾知道自己又何尝不是。

第64章 公主剑.2

孟凭瑾不在意天下, 近乎冷漠的不在意。

天下在他眼前顷刻死去也不会令他泛起任何波澜涟漪。他与世界之间,从来都那样远。

可是徐风知大约喜欢这天下。她心里眼里都能窥见苍生,时常为世上诸多微小之事而动摇心底。

孟凭瑾很清楚, 自己和她截然不同。

倘若有一天被她发现原来连天下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