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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针对东区的地步,审判塔想要收回东区,除去心怀不轨的目的已经到了塔内人人皆知。

今夜乌云密布,黑夜沉沉,空气有些湿热沉闷。

岑朝来抱着睡着的落依山穿过火车站站台外的轨道,昏暗中依稀可以看见修检火车的狱警。一年前火车重启,臼人和异人可以接任务外出了。

岑朝来就像黑夜的魅影,悄无声息的穿过黑夜,然后消息在墨色的边缘。狱警好似有所察觉,但是有什么都没有看到。

岑朝来走进桑雾森林,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诡物,那些诡物这一两年被清剿扫荡,对人的气息极为的敏感,早就逃离了。

岑朝来抱着落依山上了车,开车朝着圣城驶去。

半个月前,圣城已经建成完成了,他也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车子摇摇晃晃,岑朝来的气息让落依山睡得很昏沉。天边闪过一道雷电照亮了整个森林,岑朝来用枪点射一只扑咬过来的诡兽。雷声继枪声之后轰隆隆而至,落依山吓了一跳,从睡梦中茫然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喊:“阿朝?”

岑朝来低声安抚道:“嗯,睡吧,打雷而已。”

岑朝来的声音被压在雷声中,可是睡眼朦胧的落依山捕捉到了,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摆,重新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雷声雨水几乎是倾盆而至,夜晚的视线变得更差。三米之外几乎快要看不见了。岑朝来将车子驶出桑雾森林,在一处开阔的平野停下来,关上车灯休息。

岑朝来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处理审判塔的针对东区的事宜,以及和南北二区的挑衅,顾不上休息,身体也非常的疲惫,外面是滴滴的雨声,鼻尖是落依山身上熟悉的香味儿,岑朝来很快就进入了半眠状态。

天光微亮,阳光刺着落依山的眼睛,落依山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看了看窗外,然后爬到靠在椅背上休憩的岑朝来身上,毛毯从落依山的身上滑落,露出他珠白细腻的皮肤。落依山抱着岑朝来在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亲吻着。

鼻尖的香味儿更加的浓郁了,脸上细微的痒让岑朝来睁开眼睛,柔和的阳光落在落依山的身上,他半边脸被染成粉黄,弯弯的眉眼笑着,甜美又乖巧可爱,身体也被染成金黄色,好似献给神明的贡品,充满了神圣感和诱惑力。

“阿朝。”落依山看人醒了,左右看了看窗外,车停在一处平野上,草木膝盖高,草丛中盛开着紫色的细小的花朵,雨季来临,草地积满了水成为了水洼。身后是蔓延数千里的桑雾森林,诡物嘶吼的声音仿若就在耳侧。

“我们要去圣城吗?”

这两年落依山一直呆在审判塔,一身肉长了回来且养得更加的白嫩,岑朝来得空时总会把玩一番。前段时间圣城完工,落依山就一直非常的好奇它现在是何模样。

“嗯。乖,自己玩一会儿,让我眯一下。”

落依山亲了他一口,然后熟练的从后座翻出衣服穿好。他看到车身前面清澈的水洼,绿草在风中微微摇曳,指甲盖大的紫色花朵开满了荒野,不远处的白兽成群结队的朝着水草肥沃的地方走去。

落依山挽起裤腿后跳下车,水淹没到他的脚踝,脚踩在柔嫩的水草上,触感额外的奇怪。落依山有些害怕水洼里看不见的地方有虫子,但是又对这片美景十分的向往。

岑朝来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想要放飞自我但是又因为惧怕蹑手蹑脚的落依山,召唤出金雕。

金雕看了落依山一眼,就明白了巫主的意思。他在空中盘旋了几周视察后落地,对落依山道:“没有危险。”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金雕牢牢的盯着落依山,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人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自己估计不死也要没半条命。

落依山听罢,开心的放飞自我,蹲下来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