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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为大家答疑解惑。请有需求的依次上前。”

落依山见底下的人陆陆续续的起来,排队到暗卫面前诉说自己的苦难。

格莱跪在地上将双手举过头顶做托起的姿势,落依山的手落在他的手心,格莱虔诚的缓慢的站起来,然后敬畏的退到落依山的身后。

落依山收回手,缓缓的步入后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非常的狭小,简单但不简陋,里面的摆设和装饰都是精雕细琢,非常的华美贵重。

落依山坐了不到几分钟,岑朝来就推门走了进来。

格莱弯腰低头,“巫主万安。”

岑朝来从他的身边走过,坐在落依山旁边。

落依山对格莱道:“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格莱弯着腰缓缓退出门外,关上门站在门边。他的内心十分的震动,没有想到巫主会莅临这里。他瞅了一眼紧闭的门,好像也不是特别的意外了。

格莱一走,落依山就抛去了端庄的姿态跨坐到他腿上,摘下他的帽子和面罩放在桌子上,又解开他衣服上面的两颗纽扣,手指把玩着,皱着眉小声的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但是我知道你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岑朝来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意思是说他等得好幸苦。

岑朝来其实来得不算晚,但落依山爱撒娇。

落依山问道:“我讲得怎么样?”

岑朝来:“还不错,但是要注意现在不能透漏圣城任何信息,哪怕是名字。”

落依山哼哼,“我知道,我才没那么笨。”他枕着岑朝来的肩膀,“阿朝,你亲亲我好不好?”

岑朝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他从来都不亲吻落依山的嘴唇。

落依山抓起小辫子的尾巴骚挠他的喉结,“你想不想做其他的?我现在还穿着圣子的衣服~待会儿施粥也用不着我,我可以一直呆在这里。”他暗示的看着岑朝来。

岑朝来的膝盖晃了晃,浅笑着看着落依山。

落依山跪在他腿间,直立起身用牙齿给他解开上衣的纽扣。

岑朝来靠着椅背,俯视着落依山,耐心的等待落依山给他解开扣子。

落依山一路往下,舌尖留下湿润的痕迹。

格莱听到屋子里传来细细的哭声,水声,还有粗粗的呼吸声。隔着厚实的门和墙,里面的动静还是很大,不难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格莱一转头就看见大厅上诉说苦痛的追随者,周一至周末统一穿着白色的长跑,眉眼慈悲的用外在因素和内在因素开解他们,勾画以后美好的生活,讲述落先生之前生活过的“部落”。

落依山几乎要窒息了。他的鼻子被液体糊住,嘴巴被堵住。

岑朝来劲头来了,按住他不让后退,落依山若是挣扎得厉害扫了他的兴致,岑朝来会让他吃更多的苦头。

岑朝来靠着椅背,脑袋后仰,看着天花板上的浮雕,上面雕刻着车水马龙的。他单手抓住落依山的头发,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手指微微蜷缩着,偶尔收紧一下。他的身体因为充血十分的滚烫燥热,喉结上下的滚动,胸膛和腰腹的肌肉全部贲张隆起,杂乱的毛发扎着落依山的眼睛,落依山眼睛酸胀的流泪,泪水又打湿了岑朝来的毛发。

岑朝来光着脚,右脚踩住落依山的小腿。那是压制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没有恩准落依山停下来。

落依山的膝盖都跪疼了,他微微动了动。岑朝来抓住他头发的手指收紧。

落依山痛呼一声,不注意用牙齿磕了岑朝来一下。

岑朝来放下胳膊,睁开眼睛微微俯下头看了落依山一眼。

落依山后悔了之前许下的承诺,现在又不敢停下来,只能艰难的继续。

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