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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依山在他看不见的视角努努嘴,眼珠子乱飞,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模样。他抬起头,“阿朝~陪我呀。”

岑朝来瞅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落依山伸出舌尖舔舔他的下巴,眼波流转,“阿朝~”

若是一般人,已经缴械投降了。岑朝来眼神却十分的清醒,不为所动。

落依山也和他较真了起来,往下舔他的喉结,咬出一个牙印。

岑朝来喉骨微微动了动,落依山心里顿时有五分把握。岑朝来已经很久都没有发泄过,落依山晚上和他躺在一起的时候,半夜都感觉到他鼓囊囊的戳着自己。只是这几日自己身体不好,心里还有一点气,加上之前从无垠之野回来又病了几天,拒绝岑朝来的触碰,所以岑朝来很久没有碰他了。

落依山在岑朝来的注视下,张开嘴巴,舌头钻出来,灵活的戳了戳自己的鼻尖。“如果你今天陪我 。”他停住,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没有吞下去,落依山张开嘴用舌头拨动着牛奶,含不住牛奶从嘴角流出了一丝,落依山也没有去擦,只是眼睛暗示的看着他。

落依山吞下牛奶,“我把你的也吞下。”说完,他又伸出舌尖,舌尖上还残留着牛奶,他又用舌尖去点自己的鼻头,在鼻尖上留下白色的污渍,然后又舔舔嘴角,猩红的湿润的舌头缓缓从嘴角滑过,将嘴唇上的牛奶也舔干净。

落依山光着的脚在岑朝来小腿上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用最天真的表情说最刺激的话语,“我舔得保证比这还认真,吃得一干二净。”

岑朝来眼神深沉了几分。

落依山抱着他的腰晃,“阿朝~阿朝~你就休息一天陪陪我嘛,你都好久没有陪我了,白天我们不能见面,晚上也都是倒头就睡。”

落依山又加大了劲儿,“我最近进步了很多,牙齿不会在磕到你了。”他努力的伸长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岑朝来拍拍他的腰,“你先去,我稍后来。”

“耶!”落依山开心的蹦下来,战胜一般在屋子里蹦跶一圈,又跑回来亲亲岑朝来。他兴奋完,打开门的一瞬间又变得极为端庄神圣。

落依山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对着镜子练习自己的微表情。头微微向下垂15度,眼睛俯视,嘴唇往上扬5度,在笑与不笑的界限,这个模样最为悲悯肃正。

格莱将他凌乱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落依山坐上轿撵,暗卫抬着他下去。

近些日子,越来越多的咫者看到了落依山高调的盛装出行,也都知道他是去帮扶会,但是打听一番也只是见他在里面施粥

落依山开讲座的大厅也混进了其他区的耳目,但是那些耳目呆了几天,发现他只是开讲座开解他人,构建一些虚幻的美好的蓝图。底下的蒲团还都坐满了人,那群老弱病残都听得十分的认真。耳目们都嗤之以鼻,随后离去。

落依山在台上的蒲团上盘膝坐着,极为雍容的看着众人。一般他讲完座就开始施粥。讲座持续一个小时,下面的100个蒲团已经坐满了。

落依山在下面的人群中没有看见岑朝来,又猜测他可能隐身在暗处,毕竟他的身份非比寻常,被人发现肯定会引起轰动。

落依山还是没忍住,小声询问身后坐得极为端庄的周一,“巫主来了吗?”

周一微微摇头,落依山失落的转过身,准备下一段讲解。可是在转头的一瞬间,落依山看到了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倚在大厅门边,那人穿着十分的简朴,灰黑色的麻衣长裤,戴着帽子和面罩,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是落依山和岑朝来朝夕相处,对他身形极为熟悉,一眼就认出那人就是岑朝来。

落依山开心了很多,然后要非常用力的控制自己不往门口看。

落依山:“现在到了我的侍从聆听大家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