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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有些神经质地将指甲嵌入了手心,直到他看见了虞晏

以及扶着他的一只军雌?

两者几乎是贴在一起,军雌扶着虞晏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样子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易碎品。

没有虫看清恺撒是什么时候冲过去的,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雌虫已经双眼血红地站在了一架逃生舱面前。

他整个虫宛如一只被挑衅的豹子,浑身的脊毛都竖了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撕碎面前的两个形容紧密的虫。

充血的大脑让恺撒完全忽略了一切响动,也没有注意到虞晏明显异常的呼吸。

他像是一个被背叛了的丈夫,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钻了出来。

“你们”

他的这句话却并没得到机会说完,因为在他张嘴的瞬间

虞晏吻上了他。

第44章 他讨厌那个东西 爱情与吻是什么?……

在唇齿相接的那一刻, 感觉是奇妙的。

那是虞宴短暂的人生里,头一次与别人接吻。

他见过不少类似的场面,男人与女人的唇贴合在一起。

唇齿搅动的声音混杂在厨房水龙头的漏水声里, 一室迷.乱的景象最终总是会坍缩成一副固定的画面。

身影交织, 脖颈与大腿随着动作被扭曲成蛇状。

那架老旧的双人床宛如一架摇摇欲坠的破船,在或是痛苦或是奇怪的人声中起伏, 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

他抱着双膝,坐在披着黑布的花架下, 画面犹如飞速流转的幕布, 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眼底重映,伴随着嘻笑、暧昧以及似哭死笑的低喃。

他想,吻并不是一个能带来好运的东西。

它和爱情一样, 轻易地将人高高抛起, 又让他们从那片如梦似幻的虚妄中坠落。

爱情让温文尔雅的人变得歇斯底里,一个吻也可以让谨慎小心的盗贼放手一搏。

虞宴讨厌这种东西,没有理由的讨厌。

他只是觉得很荒谬。

人像是被激素控制的机器, 带着笑,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啪嗒”一声

骨头和血肉便浑成了一滩模糊散漫的字, 镌刻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

向来张扬,口无遮拦的雌虫此时却是呆呆地立在原地, 堪称乖顺地任由对方翘开了他的唇,毫无边界地侵入了他的禁区。

亚雌的吻和他那副蔫巴性子完全背道而驰,毫无章法、混乱甚至带上了一丝摆在明面上的自暴自弃。

手里捏着的舒缓剂瓶子早在对方吻上来的那刻被恺撒捏了个稀碎, 恺撒像是被喂了一瓶度数极烈的蜜酒,整个虫都陷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状态当中。

脑内同一时间窜起了无数道烟花,劈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扰得他有些眼花缭乱。

他下意识地想要搡开对方, 却在对上那双微微泛着欲色眸子的瞬间,虚荣与占有欲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从头到尾填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只亚雌就这么喜欢他吗?

他紧握成拳的手渐渐松了下来,他的脑子里开始乱七八糟的嗡鸣,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像幕间剧一样挨个窜了出来。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亲我是在讨好我吗”

“好想弄死他为什么要弄死他弄死他还需要理由吗?”

“亲吻的技巧好烂,像是在咬舒缓剂,嗦得舌头有些麻,牙好痒,想咬”

“旁边这个呆头傻子在看什么,好想撕开他的眼睛”

就在恺撒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几乎小到可以忽略的闷哼声轻轻飘进了他的耳朵。

那声音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