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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察觉有一道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双唇,顶在齿关间摩挲。

青年的声音宛若海妖低语,唇齿相接间,在他耳边缓缓响起:“哥,张嘴。”

越笙在这种事上向来由着他,他也同样履行了自己努力成为“好学生”的职责,他听见暮从云似乎是轻笑了声,夸他“好乖”,而后侵略者攻城略地,占据了这个吻全部的主动权。

越笙的眼前逐渐朦胧上一层水光,暮从云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呼吸逐渐急促,在眼角那一尾嫣红被洇湿前,青年放过了快要窒息的他。

他拍着越笙的背给他顺气,他们之间唇齿相依的亲吻从来没有这么凶过,他本来也不想……太快吓到越笙的。

只是——

“容海道闯进了灵坟,把鬼刀和里头半数的恶念都带走了,”他抱着怀里的人,声音微颤,垂下的眉眼之间满是晦色,

“你和鬼刀的联系还没有被切断,现在你是唯一一个能压制鬼刀的人,我回来没在楼上看到你……”

吴姨正巧出去浇了个菜的功夫,暮从云就已经把最坏的念头都想过了一遍,也没能让自己发抖的身体平静下来。

“……”越笙一时有些哑然,抱着他的人来时分明气势汹汹,现下又脆弱得好似一戳就破,他默了几秒,主动抬头亲了亲暮从云的下颔:

“我没事。”

又给青年继续顺毛:“没有人来找我,我也没有丢。”

他眨了眨眼,正思考要不要对刚才的那个吻学以致用,再“安慰”一下暮从云,青年就忽然动了。

这次暮从云没有亲他,而是把他抱到了洗手池旁边高一些的台子上,让他能够坐着歇一会。

现在他要低头才能和暮从云对视了,抬头看他的青年沉默片刻,而后暮从云偏过脸,慢吞吞地又告诉了他另一件事:

“我今天还见到了那位……你的‘老师’。”

在他抱着越笙离开灵坟那天,意识昏沉,即将陷入昏睡的越笙忽然清醒过来,对着地上直不起身的守门人,条件反射般叫了一声“老师”。

暮从云警觉地发现怀里的人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仿佛是面对男人时下意识的举动,而被金雾压制在地上的守门人面色狰狞,死死地瞪着越笙,五指在地面扣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你怎么敢背叛我,越笙?你怎么敢中断仪式——!?”

“你忘记了是谁把你养大?是谁让你活下来?我教你的,我命令你的,你都忘记了是吗!”

“违背实验手则的下场你知道的吧?你忘了吗,你哭着向我求饶的,你——”

剩下的话被暮从云毫不留情地用流光堵上,金丝甚至绕了个圈,将守门人的嘴缝了起来,而后他抱着人,在对方怨恨的目光里施施然离开了灵坟。

听闻他提及故人,越笙先是愣了一愣。

——他也记得那天走出灵坟时,和守门人的寥寥几句对话。

本应昏沉的意识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归位,他强忍着仪式的反噬喊了一声“老师”,却在下一秒愣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选择了放弃仪式,和暮从云一起从灵坟里出来。

而从他进入异象局的那天起,老师就反复地告诫过他、反复地告诫过他们。

“你们是为了伟大的仪式而生的,你们也注定会为了仪式而死,”男人的目光灼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你们是老师我最好的作品,所以——”

“永远永远,不要违背老师的话。”

见越笙眼神空洞,面色也一片茫然,暮从云缓缓按下了他的脖颈,逼着越笙只能和自己对视。

“哥,”

他声音很轻,却让手下那段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