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听到林蕴喜欢,陆暄和弯眼笑,但又很快敛下,遗憾道: “刚摘下来的时候更好看些,路上时间久,都有些蔫了。”
“无事,我等会儿回园子里,醒醒花,很快让它恢复如初。”
说完林蕴同赵老和谢大人辞别:“我母亲来林园了,我要回去看看,实在抱歉,无法接着作陪了。”
赵弘简只让她去,谢钧也没说什么,林蕴就同陆暄和一道往回走。
那边瞧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这边看着得意门生面上不显,手中那把伞的伞骨却都快被捏碎了。
之前还抱有侥幸心理,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着刚刚谢元衡如寻常般应了陆暄和的告别,赵弘简对自己这个学生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他怎能如此理直气壮?
身为他的老师,赵弘简都有些无颜面对陆少卿了。
方才在陆少卿面前,他都忍不住有几分心虚。
“元衡,你……”
“你这……”
思来想去,赵弘简不知说些什么好,最后叹了口气:“你不要太过分了。”
谢钧只道:“老师可知有些花看着好,但在枝头都开不了几日,更别说摘下来了。”
赵弘简恨铁不成钢:“可不管开还是谢,那都是别人的花,不在你的园子里。”
听了这话,谢钧拧了拧眉,起身道:“多谢老师提醒,学生自有分寸。学生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等走得远些,谢钧对严明道:“把宁远侯心腹的位置透露给林大小姐的人。”
林栖棠在找线索想查她父亲的死,把线索送她手上,也能查快些。
至于之后要怎么办就是她的事了。
谢钧想到方才看到的那朵红的刺眼的花,又瞧了眼自己手中的伞。
那花总是要谢的,或快或慢而已。谢得快些,林二小姐也能少几分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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