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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夫人 阮阮阮烟罗 55180 字 1个月前

,是慕晚与谢疏临成亲之夜,当朝圣上会那样神色异常地出现在洞房前。

圣上有向他询问慕晚的过去,圣上令慕晚入宫刺绣,尽管名义上是对太皇太后的孝心……宋挽舟默默想着,忽地想起一事,慕晚怀孕那年,谢疏临是没有离开京城的可能,但圣上那时候,应就在自边关返京的途中,圣上的归京之路,是否途经江州呢?

宋挽舟眸中深处隐现幽色,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微紧了紧,他目光落在面前嚼吃点心的孩子身上,似想从孩子面容上窥出真相一二,但阿沅生来容貌就似慕晚,如今也是,宋挽舟从阿沅面上看不出圣上的影子,而且他心中猜想,依然缠着理不顺的死结。

如果慕晚与圣上真有一段旧情,如果宋沅其实应随皇家姓萧,那圣上为何会赐婚慕晚与谢疏临,这于情理不通……宋挽舟因想不明白其中关节,对自己这一猜测也抱有怀疑,也许是他想多了,也许渡月山别院里的“奸夫”,另有其人。

寝堂中,慕晚原正靠着小榻休息,听说宋挽舟来了,就要依礼起身见客。谢疏临劝慕晚以病体为上,慕晚道:“午后我吃药发了一场大汗,身体已经好多了,一直躺靠在榻上,也躺乏了,需要下地走走。”

谢疏临抬手摸向慕晚的额头,感觉温凉不热,也就随她,扶她从榻上起身,要帮她换穿衣裳。谢疏临的动作,令慕晚想起昨日皇帝为她穿衣时的情形,她压着心中的阴霾,拦着谢疏临的手,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谢疏临却坚持要为她穿衣,说是悔过对她弥补,谢疏临向她道歉道:“昨夜我担心你身上有摔伤,在你睡着后,有解开你衣裳看看,可能就是因为那样,才使你夜里受冻着凉了。”

慕晚心中一惊,但看谢疏临神色并无异常,似没发觉她身上许多痕迹来自另一个人。谢疏临没有发觉,慕晚却仍有被人揭开遮羞布的感觉,心中羞耻,一时无力再同谢疏临说什么,在穿好衣裳后,拿起妆台上一只木梳,低着头默默梳挽。

慕晚挽了个简单家常的发髻,用一长簪固定住,也将心中的羞惭歉疚等,都暂时压在心底,与谢疏临一起出门见客。外间小花厅中,阿沅正将自己今日学写的字捧给六叔看,仰脸追问六叔他写得到底好不好。

慕晚走上前,含笑对宋挽舟道:“实话实说就是,别哄着他。”

宋挽舟向嫂嫂行了礼,衔着浅笑道:“对初学者来说,阿沅的字已很好了,横平竖直,工整有力。”又望着慕晚面色,询问慕晚病情,“我听说嫂嫂病了,嫂嫂身体有好些吗?”

“微感风寒而已,没有大碍,已经好多了”,慕晚说着又留宋挽舟在这儿用晚饭,微含歉意道,“小叔入京以来,我诸事忙乱,自顾不暇,还没正经招待过小叔,今日就补上这顿家常饭,小叔勿要推辞。”

阿沅在旁嘻嘻道:“娘亲说晚了,我已请过六叔了。”又向谢疏临笑道:“是不是,爹爹?”

谢疏临微笑着颔首,心中却颇感诧异,妻子对宋家旧人旧事向来是十分回避的态度,但对宋挽舟却明显反常。若说之前送新婚请柬,还可能只是礼节上的不得不为,可今日妻子这番言语态度,却明显体现出,宋挽舟在妻子那里,与其他宋家人似都不同,这其中,似也包括妻子的前夫宋扶风。

37☆、

第37章

◎因为爱你。◎

清筠院厨房尚在准备晚饭,等待的过程中,阿沅又兴致勃勃地将自己以前写的字,都捧来给六叔看,让六叔点评,又苦恼自己不能写的像墙上挂的书帖那样,心里想得再好,可一动起笔来,毛笔就像不听使唤,蛄蛹来蛄蛹去。

慕晚摸摸一脸苦恼的孩子,哄他道:“你六叔写的一手好字,他这会儿人就在这里,你可以向他请教,让他教你怎样将字写好。娘亲从前字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