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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吗?你就写这几个字?!

要是实在没有话跟我说,不会写想不想我?吃的什么?每天想不想我?每天吃什么?

想不想哥哥?

每天练习的什么曲子?有什么感悟,你周团长有没有刁难你,给你布置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些都可以跟我告状,我去说你周团长。

……

最后,就照着我给你写的这种样子,详细的给我拆开了写,回信要是不满两页纸你给我等着。

徐雁凛在落款的地方画上两条小鱼,中间的心画的特别标准。

他不能在信里写爱他,只能这么表达了。

徐雁凛把信纸迭好,平躺在床上,有一会儿没有睡着,信周周转转还要半个月才能到季然手里啊。

季然在文工团的日子过的也很快,没有人刁难他,他的工作也要比在农田里干活时轻松多了,环境好。每天的工作就是练琴,作为一个乐团里的一员,他只要练习的标准就不会出岔子,他也喜欢整齐有序的乐章。所以比他干农活好多了,农活只能拿5分,这里他觉得自己能拿十分。

徐雁凛的母亲周团长站在台下看着季然,已经一个多月了,她就算气徐雁凛也过去了,更何况她真的挑不出季然的毛病来。

徐雁凛是她亲生的,可她都得承认季然比她儿子优秀,在文工团这一行上比他优秀。

相貌出众到让她见到第一眼时还以为来了台柱子。那时惊喜的心情她还记得,因为下一刻得知他是自己儿子换来的,那时的心情从惊喜到惊怒,她大概不会忘记了。

那时带着惊怒的心情,她刁难过季然,让他比旁的人多考了好几只曲子,包括最新谱出来的曲子,副团长听她考这首曲子还诧异,因为这首曲子他们这些新来的学员只练习了一天。

还处在听的阶段。

但那个季然却用他的小提琴演奏出来了,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淡到了极点,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周团长对他的印象并不好,哪怕她知道季然没有任何错误,只不过因为脸色没有笑容,没有殷切,她就想给他定个罪,谁让他顶了她儿子的位置呢?

季然也在没有人的时候把信给她了,除了多看自己一眼外,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跟信里她儿子殷切的话语截然相反。

周团长都想说季然是白眼狼。

所以这些日子,周团长就都在观察他。季然的家庭成分她儿子徐雁凛在信里殷切的叮嘱她,让她多担待,恐她拿着做什么文章,周团长都快被他气死了。

季然的家庭成分太不好了,也是,如果好,他也不至于哄着徐雁凛把名额给他。

周团长当时以为季然会是很会来事的小孩,哪知两个月了,季然除了给她递信的那天叫了她一声后,后面再也没有找过她,好家伙,比她还会避嫌。

周团长看着台上侧面面无表情拉琴的季然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

副团长站在她旁边,跟她说:“团长,新来的这50个人里,女孩子有35人,男孩15人,女孩里有7个苗子都很不错,舞蹈很好,都有功底,现在领舞的叫周晓,她长的也漂亮,您看呢?”

周团长把目光移到舞台中央领舞的女孩身上,他们来部队已经两个月了,都换上了绿色军装,束腰一扎,英姿飒爽,确实挺不错的。

她点了下头:“不错,这一批女孩子艺术素质都不错。”

她把视线又看向了侧面配乐的人。

副团长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了季然,也笑了下,理解团长为什么这么关注季然,他太突出了。不管是长相还是琴艺。

能把小提琴弹奏的这么熟练,这在男孩中是不常见的,秦副团长家的公子也就这个水平了。

所以何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