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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一方面来说,季然能出去,对他们也是一种好的征兆,代表他们以后回城也能顺利。

于是陈学吃的比谁都多。

赵传民等人也都是要当兵走的,所以今天也非常高兴,他直到今天总算明白徐雁凛做的事了,他把季然送出去也好,终于没有牵挂了。

今天他们知青点儿的人都很高兴,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季然,来干杯,哥就是有些舍不得你。”赵传民敬他。

张建辉也笑着道:“季然,没有想到你是我们这里第一个先出去的人,好!虽然舍不得你,但走了好!”

他难得说这么直接的话,季然也跟他碰杯子:“谢谢。”

“姐我也舍不得你!”张海鸥一向直言爽语,再加上她把季然当弟弟看,所以笑着道:“幸好提前给你画了副画,姐跟你说以后看到这幅画就要想起我!”

季然看了一眼徐雁凛,画让徐雁凛带着了。徐雁凛替他点头:“放心吧,大姐。”

陈学打叉道:“那这张幸亏是穿衣服的,要是不穿衣服看他怎么敢挂起来,会被当成耍流氓抓起来的。我听说文工团可是女孩子居多。”他大义凛然的说:“季然,你到了女孩子堆里可要注意影响啊!”

春燕姐说:“我觉得季然会受到女孩喜欢的,上次他往台上一站,我们村的姑娘都看他。”

徐雁凛深刻的觉到了危机,他之前只挂念季然去了那里不适应,都忘了这一茬了。

其他女孩也深有同感,吕荷说:“再加上季然还会做女红,织毛衣、缝衣服,没有女孩不喜欢的。”

张建辉浓眉一扬:“季然没准还是我们中间结婚最早的一个呢。”

陈学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靠!这酒当喜酒喝吧!季然你今天别想跑!”

徐雁凛:“……”

“来,喝,大家都干了,今晚不醉不归!”

季然坐着看他们,有一种奇怪的体验,书上说知青岁月里交到的朋友有深刻的友谊,跟战友情同样珍贵。可能就是说的这个吧。

晚上他们很晚才回去,徐雁凛跟季然送他们走后,才回屋,上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再嘱咐嘱咐。

徐雁凛一本正经的咳了声:“去了文工团,要跟女孩子保持距离,那什么芭蕾舞啊,军民鱼水情舞蹈啊,都要保持距离。”

季然看他一眼,知道他想什么,跟他轻声说:“放心,我不会跳舞。”

徐雁凛又道:“私底下也保持距离,要好好练琴。”

是谁昨天还说让他跟朋友多出去玩的?

季然直接给他吃颗定心丸:“我都不会的,她们也不会喜欢我的,就算喜欢,你也别担心,我又不行。”

徐雁凛本来还有一肚子醋的,这会儿倒不出来了,他把季然扑被窝里:“我再检查下,怎么能不行呢?”

分离前的晚上总是难舍难分的,徐雁凛也知道路途遥远,所以他控制着自己就要了一次,剩下就牢牢抱着他。他不担心季然在文工团有什么,他就是不舍得他,这才刚在一起没几个月就要面临长久的分别了。

他总觉的他跟季然聚少离多,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

送季然离开,看他坐上绿色的车,越走越远,徐雁凛心跟被拉扯开一样,他轻轻的在心里啧了声:“徐雁凛,别这么没出息,你到部队后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升官,调回总部,这样就能见着他了。”

半月后徐雁凛、赵传民他们也踏上了南去当兵的列车。

第一封信是一个月后到季然手里的。

季然终于有一封开头是他的名字的信了。

徐雁凛信写的很多,跟给常老师写的一样多,三页纸。

刚问他的话就写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