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漫出他独有的雪松冷香,似乎在下一场微凉的细雨,泡潮了整院的荒芜。
心猿意马的Alpha没有停顿,沈吝瞧见那丝银红的湿黏,眼眶微热,握住他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的掌中腰,连续不断地起伏操弄。
“哈啊!啊啊啊!这样快…太刺激了…”
楚鸢胡乱地摇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起,压抑着可怜的呜咽哭腔,两臂瑟瑟发抖地向后撑地,献祭似地朝身上之人贴近。
裙摆顺着赤裸的身体滑下,堆在腰间,两颗石榴籽似的乳头挺在薄薄的胸乳顶端,高度并不齐平,因为其中的一只方才被咬了,由内而外泛起粉色,稍稍高凸起些。
“好乖,小南星。”
沈吝赏罚分明,朱唇凑到他耳边夸奖,呼出的热气引得白玉似的耳垂如火烧似得红。
在打压与轻视下长大的楚鸢从小没听过几句鼓励的话,似乎急着证明自己,腰肢下意识地紧紧绷起,迎合着沈吝起落的节奏挺动,性器轻甩,小腹痉挛。
“啊…快,再快一点….想要,呀啊啊!”
裙摆顺着支起的腰腹又滑落了一段,柔弱的Omega像是被猎人残忍剥皮的羔羊,玉脂嫩肉布满凌虐出的伤痕,红一片白一片,随着身下侵犯的力道止不住抽动收缩。
龟头喷薄的淫水在抽插中溢出,包裹浑圆滚胀的柱身,沾湿玉丸似的精囊,滴滴答答淌下去,在冰硬的地面上厚厚铺了层淫靡水液。
这般湿冷,怕不要再添病了。
沈吝抱起他,掰开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就着吞入的姿势,缓缓站了起来。
“呜啊啊啊!慢点!疼…”
压抑的呻吟突然变得尖锐,龟头被穴心缠得丝丝入扣,性器在动作之间抽拉扭拽,露在花穴外的根部肉眼可见地被拖长,粉嫩的外皮被扯薄,透出里面环绕着柱身的青筋。
雪松信息素骤然骚动不安,一股脑地包围在沈吝周围。
楚鸢高声哭叫,双手扒在她肩头,如同一只挂在她身前的皮袋子。他尽可能地沉下屁股,把被拉长的根部往里塞,企图拯救被摧残得又痛又爽的性器。
“啊…啊…嗯呃…不行了…手好酸。”
两条柳枝般细长的手臂鼓起一层薄肌,吊着沈吝的脖子,他夹紧臀缝,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把自己往上送。
沈吝按着他的后腰,环视一周,也没找到什么暖和的地方。她心里紧了紧,怜惜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跨步靠到唯一的一张桌旁。桌子四脚像是因为不平而锯断过,比平常的桌子稍矮些。楚鸢被放在上边,屁股被粗糙的边缘压出一楞白印,这也罢了,肉棒却因为够不着相应的高度而被吐出半截。
同一根涨红发痒的性器,一半在温暖厚密的甬道里细腻包裹,一半却暴露在萧瑟冷风里。楚鸢本能地不乐意了,抬起沾了淫水的屁股往她穴口蹭。
“啧,那你跪在桌上…”沈吝被一双玉臂拉得弯下了腰,无奈又将人揽住,徐徐引导他换个姿势,“腿分开,胯往外顶。”
“唔…哼…啊慢点…腿使不上劲,呀…”
要把酸软的双腿岔开跪下,楚鸢感到无力,红着眼仰颈,委屈和羞涩从上扬的眼角里飞出。
沈吝低身供他借力,双手虚扶,阴唇妥帖地把性器吞吃了整根,穴心卡住龟头反复磨搓。
热汗蒸腾,圣洁美丽的皇子殿下此刻仿若牵线木偶,遵循着Alpha的指令,一边失神闷哼,一边摆出跪在桌上方便亵玩的求爱体式。
阴道接连吞吃到性器根部,龟头被狠狠蹂躏,跪着的Omega情不自禁地将胯越挺越高,突起的耻骨闯入阴唇的围猎场,抵在红润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哼…”
被取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