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被注入得鼓起小包,旁边的性器还在弹跳着喷精。沈吝连袖口都没乱就让他像是挨了狠操一般倾泻而出,而上次强制射到空炮的记忆又找了回来,楚鸢在沈吝肩头锤了两下,奔溃地大哭起来。
“嘘…安静,给你种嫁妆呢。”
初恋要嫁给别人。SSS级Alpha变态的占有欲开始作祟,沈吝低头在楚鸢身体上逡巡,毫无犹豫地下嘴,小腹、胸乳、锁骨、喉结、耳垂,不一会儿功夫,晶莹剔透的身体上就多了好几个蚊子包似的小疙瘩,圆润的顶部微微泛粉,乍一看就像是吻痕一般。
“呜呜…不要,不能再咬了…受不了了,啊”
那些小包碰一下就疼,还不停地向周围肌肤散发着痒意,楚鸢全身的敏感度仿佛被放大了几十倍,努力想要躲避却无处可藏。他呜咽地张开腿躺在Alpha怀里,腿心淫水奔流,肉棒在素白玉手的拨弄中射了又硬。
信息素的注入不光能满足Omega的情欲,也能诱导他们发情。
楚鸢感觉每一寸的皮肤都饥渴起来,已经不满足于只能蹭到些衣裙布料。他伸直手指去勾沈吝的衣领,又因潮水般涌入的快感改为紧紧攥住,仰起脸,期望她能读懂他的内心。
从那双透亮如镜的黑眸深处,楚鸢能照见自己潮红的脸,好似传闻中花楼最会迎客的婊子,眉尖若蹙,眼神勾魂,满心欢喜地等待Alpha临幸。
“呜嗯…”
他眸子又湿了几分,心底的羞耻感加速了血液流动,信息素渐渐浸入每处神经。垂柳似的腰一软,龟头流出汩汩透明淫水。
“嘿嘿,不难受了吧?”
沈吝笑得恶劣,却不敢再说重话了。一手暖暖地覆在他的胃部,一手慢条斯理地撸动深粉炽热的性器。
不够…还要更多…
楚鸢抿了抿唇,怕被她的笑容灼伤似地挪开目光。他应该推开她的,却又忍不住陷入痴迷。内心的挣扎像是又苦又硬的血块堵在喉咙里,让他说不出话来。
可垂涎欲滴的欲望不打算放过这个矛盾体,甚至以另一种方式操控着他的行为。他松开那只攥住沈吝衣服的手,指尖颤抖,双手上下开工,大力地摩挲自己身上那些宣示主权的咬痕。
水眸低垂,薄唇开合却没发出声音,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沈吝瞧了会儿他的口型,发现反复在念长离两字,心头一暖,向下摸到他的后腰,腰宽不及掌长,又是一叹。
“呜啊…呼…”
还没等她脑子里有什么实质性的主意,那寒玉雕塑的美人在自摸中射了,两条小腿颤巍巍垂到地上,桃花美目失神又执拗地盯着她。
那是他最熟悉的Alpha。
楚鸢胜雪的皮肤透出薄红,书卷文雅的眉目似蹙非蹙,Alpha信息素在体内催命似地奔流拥挤,那看上去已经肿大了一圈的性器又哆嗦着抬头。
“嗯…长离~”
高洁之人隐忍泄出半点淫语,远比浪荡男妓的求欢更令人热血沸腾。
沈吝拨开湿濡的内裤,一掀裙摆,对着高昂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哦,啊不…”
楚鸢难以自控地惊呼出声,沈吝淡紫色裙摆扬起,像花朵似得覆盖住赤裸躯体,他启唇咬住一边,侧头强忍喉咙里不断溢出的浪叫。
射了好几遍的性器依旧感到空虚,此刻被滑腻柔暖的花穴吞入,周围媚肉一张一迟地搓弄柱身,精囊发痒发热,无法抗拒这当头罩下的快感。
楚鸢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他扭过头,半边脸埋在沈吝的裙摆里,叼着名贵的衣料呜呜哽咽。
沈吝一手压在他胸前,阴唇紧咬着胀红性器飞快吞吐,伴随着“啪啪”的私处撞击声。那柱身更加水淋,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