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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阵阵发抖。

“饭钱……”说到这里,她抬眼看向眼前的omega。

虞锦砚紧张地咽口水,“……所有的消费我买单。”

做完该做的准备,虞锦砚便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只可惜他等了一辈子那样长的时间,余墨也似乎只是用湿巾认真地擦拭他胸前的湿痕。

做了那样多的准备,难道她只是单纯地碰碰吗?

alpha的触碰令他的灵魂与躯体一同颤抖,他张嘴的瞬间蓦地想起她不喜欢听自己说话,于是罕见地选择沉默。

又过了不知多久,余墨开口了,她说,“小了。”

小了?什么小了?

虞锦砚后知后觉她指代的究竟是什么,他立刻将闭口禅扔出地球。

他气急败坏,“余墨!我不小!”

余墨淡定地挑挑眉,“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爱。”

虞锦砚发誓,他今天回去就开始顿顿吃木瓜、喝豆浆,他还要天天做俯卧撑跟卧推!他要做大砚!

气死了!他要气死了!

但他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他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如此负面的情绪。

余墨没有摘掉她后颈的腺体贴,也没有刻意释放alpha的信息素。

即便如此那一点点属于她的味道也足以勾得他鬼迷日眼。

虞锦砚要被她落在身上的吻弄得哭出声,他跟余墨商量:“解开我的手腕……嗯……我想抱着你……”

余墨当然不会随他的意,她故意让他解不了馋。

身上酥麻的虞锦砚难耐到用腿去蹭她,缠着她离自己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他极度地渴望与她贴在一起,他上身前倾极力与她相贴,同时用耳朵去蹭她的脑袋。

余墨被他逗笑了,“你的精神体不应该是兔子,应该是金毛猎犬。”

虞锦砚听不到她具体在说些什么,他看见那薄唇张张合合只想跟她亲嘴。

只是余墨不能随他的愿,她有别的想要亲的地方。

余墨亲得愈发上头,她便准备进行下一步。

她回到椅子上坐好,趁着虞锦砚脖颈松松垮垮的领带将他牵引到自己的脚下跪好。

她用指腹摸他的脸颊,黝黑的凤眸盯着他的眼睛诱哄道,“乖兔子都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对不对?”

虞锦砚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他此时此刻又惦记起自己的偶像包袱,“只有勾栏里的烧兔才会给alpha——唔!”

失了耐心的余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说不出话来的虞锦砚顺眼得多。

因着他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腰带系住,没有双手来支撑身体的他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余墨不想动手,可是她见到他一副快要被她噎死的模样,还是大发慈悲拽着他的头发对他施以援手。

“我可真是一位善良的人。”她对自己做出如此评价。

实不相瞒,砚子这人嘴巴里虽吐不出象牙,但是足够温暖柔软。

余墨刚要满足地躺在老板椅上喟叹,下一秒就被他的尖牙划到。

她疼得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之后拽着他的领口发出质问,“你技巧这样烂,其他人受得了吗?”

虞锦砚先是怔愣,接着眼睛里浮现出受伤与怨怼的情绪,“你在说什么其他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随便哪个人都能发生关系?”

“我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alpha!”

余墨也生气,“什么叫我随便跟谁都行?我到现在也只有你一个omega!”

两人骂完人双双愣住,接着虞锦砚狂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