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里,从抽屉中翻出消毒湿巾在那块皮肤处蹭来蹭去。
虞锦砚也想被她擦擦,嘴巴终于解放的他说出自己的需求,“我脸蛋很脏,到处都是灰尘跟口水。”
余墨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虞锦砚不高兴,“你一个做恋爱游戏发家致富的ceo,难道不懂怎么心疼omega?”
他一开口,余墨又想堵住他的嘴,她不耐烦地说,“你堂堂虞家二少爷轮得到我心疼?”
料到虞锦砚又要狗叫,她扭过头去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他,“有什么需求请你言辞明确地跟我提出来,我没时间猜你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
虞锦砚的腿早就酸得蹲不住,此时此刻他跪在余墨脚下,脸颊处沾着地毯上的灰尘,脖颈、胸前、下巴处还有自己黏糊糊的口水。
这脏兮兮的体验恶心得他快要崩溃。
被余墨教训一顿后,他终于知道好好说话,“余墨,我好脏,你帮我做清洁。”
余墨好暇以待地睨着他,“商先生没教过你什么是正确的求人态度?”
虞锦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梗着脖子又倔强了三秒钟,选择老老实实跟余墨服软。
他别扭地说道,“求求你帮我做清洁,谢谢。”
余墨看他吃瘪,心里舒坦不少。
见她笑眯眯地又要去摸手套,虞锦砚蹭过去用额头撞她的胳膊,“墨墨,我等不及了嘛。”
他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真的很难受。”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余墨发出警告,“叫我余总,另外请你收好信息素,不要随便勾引我。”
虞锦砚想说自己没有勾引她,但是他又害怕余墨不给他擦嘴。
他第一次主动闭上臭嘴,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于是余墨又拿起氧气罐吸了两口氧气,这才屏住呼吸开始擦拭这只不听话的暴躁脏兔子。
虞锦砚说好了不勾引她,但是她擦到他下巴那里时,他长长的兔耳朵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对此,虞锦砚选择倒打一耙,“你擦得我好痒。它们不是我故意放出来的,它们是被你擦出来的。”
待余墨给他擦完脸蛋,又简单地梳理好头发,虞锦砚又提出新的要求。
他红着脸说,“我胸口那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余墨抬眼看向他,于是心跳漏了一拍的虞锦砚立刻想起她刚才得教导。
他没有再让她去猜,而是清晰提出自己的要求,“你、你帮我擦一擦。”
余墨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虞锦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虞锦砚咽下口水,佯装镇定道,“我、我只是那里很不舒服,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一块瘦而不柴的肉屡次在嘴边晃来晃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余墨认为自己能一直忍住这份诱惑,以后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她闭上眼睛平复呼吸,她也不去吸氧了。
她破罐破摔,就在充溢着omega求偶信息素的空气中大口呼吸。
她用下巴示意虞锦砚坐到自己办公桌上去。
紧接着她一板一眼地解开他的领带,再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当白花花的躯体映入她的眼帘,她咬牙切齿地呼唤房间里的智能ai,“小虞小虞。”
ai小虞立刻回应:“我在呢,请吩咐。”
余墨咬牙道,“检查办公室房门是否反锁。”
ai小虞回应:“已反锁。”
“以我的口吻给江淮发消息,让他带虞氏的人出去吃大餐。叮嘱他务必要好好招待对方。”余墨双手撑在虞锦砚身体两侧,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体上,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