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并不明白……”
他慵懒支撑脸颊的手腕放了下来。
“……在你有记载的成长的过程中似乎总是缺少了个人。那人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任我用多少人调查、怎样揣测,都看不见她的影子。”
“嘶……那个人会是谁呢?”
他危险的目光盯住了她。
缓缓开口:
“能让我从来揣测不透的人,除了现在的你,只有一个。”
一声冷笑传来。维尔利汀勾起了嘴角。
“先王陛下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全都听不懂?”
她捂上胸口,眼神晶亮,虚与委蛇:
“……我是为了接近凯撒陛下用了点手段,可我还没那么罪大恶极,我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您说的那些,想必是迷惑教皇陛下的人同时也向您进了谗言吧。”
“还在狡辩。”
瑟泽眯起了眼睛。
“你明明知道我已将你调查清楚,在我面前说谎,不会有任何好处。”
“是啊。”维尔利汀双手捧上自己的胸口,承认。眼神极其无辜。
“可我仍然不认为自己是恶毒的。我做的一切都没有造成什么危害,为了接近陛下而做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安德鲁斯教皇不是你诬害的?”瑟泽重新撑起脸颊,不解此人已犯下滔天罪行,为何还在强词夺理。
“那是他应该得到的惩罚。”维尔利汀将扣上的手掌放低,以最诚挚的姿态,轻轻抬起眸,直直望向他。
“……敢挑衅陛下的尊严,那是他罪有应得。我只不过是借陛下的手,对他略施惩戒罢了。”
何况他不是没死么?没挂上两天就被放下来了,圣堂骑士亲自来凯撒殿上请求放下他,凯撒最后不是也放了么。
“哦?”
旧王的目光终于和凯撒像起来,开始对她燃起一丝兴趣。
第55章 王后寝殿取悦她
他说,“继续讲下去。”
在这位真正的旧日君主看来,维尔利汀不过是个通过制造了些混乱来达到上位目的的不稳定因素,即使她阴了教皇来避免教皇对她的迫害,也只不过是能力稍微强一点的不稳定因素罢了。
足够引起他注意,能让他认为她是值得被铲除的危险。仅此而已。
可直到她真正出现在他眼前,旧王才发现他心里对她的价值有了错误的认知。
一个能表述出“神明都该为我们所用”的女人,绝不会仅仅只是什么可被铲除的风险。她是一个拥有巨大价值的人,会审时度势,而且很聪明地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就是她那份不必由他亲自出手,就能对教皇产生的制衡,还有后续她能为王廷带来的更大收益。
有些事情不必多言,聪明人自会明白在他这种不可抗拒的人面前如何最大化争取到自己的利益。维尔利汀做到了。旧王现在不想杀她,反而对她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话、还会创造出什么价值感兴趣。
反正在更大的收益面前,她是个曾被他亲自下剿杀令的黑发女人又怎么样呢?
维尔利汀揣摩透了他这种人。
公民心中的完美符号、对教皇的平衡制裁、阻止其他公爵叛乱的完美定石……只要她想,她全都可以做到。
她忍着对面前人的厌恶为向他展现她能带来的更大价值,为的就是从他身上拿到更大的权力,让他去“利用”她。在实力强到能铲除他前,一切都是次要。也许总有一天旧王会再次动起除掉她的心思,但那无所谓,她会在他清楚她巨大威胁之前,先磨好能砍断他头颅的利剑。
而旧王也绝对清楚她的想法。也许他可以给她些时间让她创造更大的价值,但从她踏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