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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我了么?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从一开始,我就是他。”周岁的视线紧紧黏在闻烛身上的视线宛如阴毒的爬虫一般,“从上那辆命运的出租车开始——我可从没想过一只臭狐狸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呀,老师。”

“你是说,那天晚上的出租车了,只有我一个人?”

看到周岁的这个样子,闻烛还有什么不懂的,所有线索恰到好处的串到了一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建筑上燃起的古怪的蓝焰,果然就是这□□身上的毒。

他只是去临京杀那只狐狸的?

如此大动干戈……那狐狸想必也不简单。

所以他是偶然在那么多乘客里选中闻烛的?

有这么巧的事?

几个问题飞速在闻烛的脑海里闪过。

“当然不是了,”周岁否认他的那句话,意味深长道,“准确一点,你也不是人呀。”

“总不能是到人群里躲久了,忘了自己本来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没有人接话,就连赛斯都没张嘴。

没过一会,一声嗤笑响了起来。

闻烛不喜欢讲废话,就跟他上课的时候一样,更讨厌周岁这种自作聪明的哑谜迂回。

蛇鳞包裹住的指甲十分狭长而尖锐,毫不迟疑的扎进了周岁的舌根,下一秒黏稠的血就堵住了周岁的整张嘴,连带着洒了闻烛一手。

走廊上传出一道从喉咙深处撕裂开来的凄惨叫声。

“倒胃口。”

冷漠的人蛇甩了甩鳞片上沾到的血迹。

看着瘫在地上抽搐的不人不鬼的东西,赛斯抽了抽眼角,一言难尽道:“你把他弄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作用?”

这可跟他设想的不太一样!

明明让这玩意好好的绑在他们手里显然更有价值。

闻烛掀起眼皮看向他,那眼神里的威胁十分明显——你也想变成这样?

赛斯明智的闭嘴了。

暴君!.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就算把整个失乐园都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群老鼠给我找出来!”诺亚神色恹恹的靠在沙发上,沙发黑色的麂皮泛着冰凉的光泽,就像他的眼睛一样阴冷,覆盖在手臂上的薄薄一层皮连接着腰身,抬起手来的瞬间打出去一道激烈的飓风,瞬间掀翻了一众身材魁梧的汉字,“要是影响了这次的拍卖,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寸头咬着牙跪在地上:“是!”

失乐园进了军方的人,诺亚的怒火已经烧死了寸头手底下的五六个弟兄,要是现在把地牢里新抓进来的一批畸形人也丢了的事情告诉诺亚,那才是死到临头了。

反正那群畸形人身上带着芯片,也跑不了太远。

寸头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把牢里跑了四个拍卖品的事情告诉诺亚。

诺亚不知道寸头在想什么,直到熟悉的通讯响了起来,他不为所动的表情才变了一变,恭敬的喊了一声:“大人。”

“诺亚,晚上我送一个新货过去。”

“什么?”诺亚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了只剩半截下巴的画面里一晃而过的熟悉的挂坠,又重新垂下头小心发问,“货不是已经挑好了吗?”

“我做什么需要向你解释吗?”公事公办的声音仿佛染上了一点一闪而过的情绪,低声呢喃道,“别怕,是个极品。”

“是。”诺亚低眉顺眼的应声。

挂掉之后,赛斯才把通讯从画面从周岁面前挪开,他重新打开了耳朵旁边的微型对讲机,张嘴,用的确实跟周岁一模一样的嗓音,却捏得更加浑厚磁性,带着西方男性的特色:“祝你好运,My soulmate。”

闻烛无视了周岁调情般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