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笑了下,未置言辞。
香榭园离这儿不远,当初苏槿戈为了方便给苏梨月买了附近的房子。
不一会儿,车子驶进主路,在红绿灯路口停下。
傅砚辞察觉到一道视线随之
看去,见副驾驶的姑娘好奇地看着他尾指的戒指。
恰好有一束金灿灿的阳光从前窗照进来,不偏不倚落在他尾指的金徽章戒指上,他举起右手给她看,而后声线平缓地问,“喜欢?”
见姑娘点头,傅砚辞弯了弯唇,“想要吗?”
苏梨月听陈夕雯提过关于这个家族徽章戒指的事,大概就是这个戒指刻了‘傅’姓,是傅家话事人才能有的,也是权力的象征。
要是问她想不想要,她必定是想的。
于是苏梨月又一点头,就听见傅砚辞不疾不徐吐了句:“想得美。”
“……”
苏梨月实在忍不住,偏头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傅砚辞平冷地嗓音再次响起,“刚刚那个是你的同学?”
终于问出来了。
苏梨月今天打电话让他来接她回家并不是一时兴起,只是想试探傅砚辞对她的态度,碰巧夏学长路过,苏梨月就和他多聊了几句,为的就是想看傅砚辞会不会吃醋。
但傅砚辞实在太会隐藏情绪,刚才她若不是感觉到他和夏学长的对视中的电光火石,一触即发的光芒,她就差点要相信八风不动坐在车里的傅砚辞。
他看似只是淡淡地扫了夏学长一眼,但当时的气场和往日的都不同,除了本身存在的压迫感之外,还多了一分无法抗拒的压力。
“说是也不是,”苏梨月装作茫然地看着他,然后给他介绍起来,“他叫夏喻澄,是隔壁民族大学的学长,大我一届,这两天我们和他们有合作舞蹈,所以来这一起编排。”
说到最后,苏梨月瞥见脸色黑沉的傅砚辞,补了一句:“他人很好,也很体贴,这几天编排都会给我们买水呢。”
“……”
故意停顿了几秒,见傅砚辞没接话,她转过头看他,试探地问,“你吃醋啦?”
傅砚辞只是冲她身侧稍抬下巴,答非所问:“到了。”
苏梨月也并非一定要得到他的答案,刚刚和夏喻澄碰面感觉到傅砚辞对他的不友善,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所以听他这么说,苏梨月也没再留,跟他说了再见便下车了。
回家洗了澡,苏梨月满身疲惫地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但拿着手机刷微博看了半小时都没有睡意,就在她准备放下手机时,接到了严斯的电话。
“在忙吗?”
“没,怎么了?”
“有进展,老地方见。”
“行。”
……
‘深夜’酒馆。
苏梨月到的时候严斯和施晴以及没回苏城的陈夕雯都已经到了。
她落座,施晴将桌上刚调好的自由古巴推到她手边,“喏,照你的口味刚调好的。”
苏梨月给她飞吻,“最爱你了宝贝。”
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转头问陈夕雯,“你跟你那位灵魂搭档什么情况?”
陈夕雯端了杯金菲士抿了一口,“还不错,他也喜欢旅行,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你们说巧不巧,他也在京城。”
严斯觑她,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怪不得说有事要留在京城。”
陈夕雯也不多做解释,“这不就是正事嘛,既然碰巧都在京城,约出来见见咯。”
施晴问,“所以你们见面了?”
“没有,”陈夕雯唇角向下压,浑身都在昭示着心情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