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颊飘起的一大片绯红实在惹眼,饶是傅砚辞再想无视也无法忽略。
他甚至没放过她,贱嗖嗖地明知故问:“脸怎么这么红?”
第25章 第25章痛吗?
苏梨月把头压的低低的躲开他的视线,“热的,你们港城温度太高了。”
说完,她站起来,“我翻译完了,先走了。”
苏梨月离开书房后,傅砚辞的目光落在矮桌上翻译文件,但没停留,继而缓缓移至桌上摆放的另一份文件。
要她翻译文件只是幌子。
想测试她对公司事情感不感兴趣才是真。
谁知苏梨月看都没看一眼,文件纹丝不动。
而书房外,苏梨月出了书房迟迟没动脚。
她凝着紧闭的铜门,眉宇间是少有的沉重和警觉。
苏梨月知道傅砚辞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也深知他不会蠢到把重要文件交给她翻译,桌角那份不起眼的文件才是他的目的。
她十分清楚今晚他叫她来就是为了试探,所以才故意演那么一出。
但她不知道,傅砚辞叫她的另一层目的只是单纯想和她待在一起。
……
在港城过完初五,苏梨月心里想着回学校练舞没再多待。
回京城那天,傅砚辞和翟叔都被叫回了傅宅,像是有什么急事,送苏梨月去机场的任务就交给了司机。
抵达机场,苏梨月推着行李箱到达出发层,虽然现在年还没过完,但排队值机的队伍还是络绎不绝。
幸好苏梨月有先见之明提早几小时来机场候着,她排了好久才排到,却听见柜台的工作人员说:“小姐您是头等舱可以直接进去候机。”
苏梨月瞳孔微怔。
除了去国外的长途飞行她会给自己买头等舱,国内航班苏梨月一概都以经济实惠为主。
况且她们因为来港城演出,来回的机票都是学校出的,她更不可能订头等舱了。
知道她今天航班的只有傅砚辞,想必也是他给她升的舱。
苏梨月跟工作人员道了谢,一边推行李箱往头等舱柜台走一边拿出手机给傅砚辞发信息。
她低着头,拇指刚点开和傅砚辞的对话框,前面的路被几双脚拦住。
苏梨月抬头,眼前乌泱泱站了两排穿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所有人背手而立,面无表情,来势汹汹。
为首的男人先开了口,“小傅总想请苏小姐喝杯茶。”
‘小傅总’的名讳能众所周知,完全是因为傅砚辞。
前者就像依附在后者身上的毒虫,他们之间的斗争连不关注金融圈的苏梨月都知道。
她知道对方来者不善,悄悄把握着手机的手背到身后,按下语音键后才对面前的男人说,“我不认识你所说的小傅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一板一眼,什么也不愿多说,反反复复还是那句:“小傅总想请苏小姐喝杯茶交个朋友。”
苏梨月下巴轻抬,看向他身后凶神恶煞的男人,“我看你们这样不像来交朋友的。”
男人没再理苏梨月,耳机里似乎传出了声音,他偏头听完,然后给了身后的男人一记眼神。
苏梨月再醒来,是在一间昏暗的房子里。
她被扔在沙发上,双手被捆绑在身后,一睁眼就看见两面如墙高的窗,而窗外林立着层峦的山,不知是山高还是屋子矮,苏梨月抬头看过去时,莫名感到强烈的压迫感,这一座座高山像一张张巨人的脸在注视着她。
加上夜幕低垂,黑纱笼罩着大山,像神秘的面纱又似它的瘴气。
今晚的云层很厚,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盖发不出一丁点儿光,苏梨月仅凭借不远处的壁炉看清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