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付出一切奢求留在彦夜的身边,区区奉上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可以说求之不得。
结肠被肏的刺激强烈到和平常的快感很不一样,身体被完全肏成了彦夜的形状,被塞满、被占有、被完全掌控以至失去自我,只因对象是彦夜,时鹤才觉得这也是能接受的。
“如果能死在此刻,我想也是好的。”
“但你有自己的路。”
“至少让我幻想一下吧。”
时鹤撑在彦夜的肩上借力,低喘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再坐下,灵力被封后他现在只能用自己本身的力量来挪动,考虑到他的修为实际上是被揠苗助长提上来的,身体的体质并没有跟上,所以这对他而言愈发艰难。
他一边喘一边断续着说:
“我真的好爱你……你不会问我家人、问我师门、问我为何这么说,你只说我有自己的路。”
彦夜的性器在湿热柔软的甬道内滑动,缓慢且卡顿的动作有种被迫延迟满足的不快,但他没有接手主动权,而是松松地环着时鹤的腰,看着那张清秀的挂满泪与汗的面孔,轻声道:
“我很抱歉……”
“不要对我道歉。”
时鹤打断了彦夜的话,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泪都挤出去,试图在视线重新模糊前把彦夜的脸刻进心底,
“如果要道歉或者道谢,那一定是我对你说,彦道友……彦夜,我很清楚你从不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了你太多,所以,请不要因为我的情感产生多余的负担,你、您不需要给我什么回应,只需要遵从您的本心您属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