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彦夜并没有做,而是挥手取来白色的衣袍盖在了流云身上。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先前做的时候彦夜给他剩的那件里衣。不过这件衣服本来已经被各种体液脏的不成样子,虽然现在被清洁术弄干净了,流云还是隐约有些不适。
其实脏的不是衣服,是这件衣服代表的回忆。
“你……不做吗?”
“你受不住了。”
“我不要紧,大不了有药。而且,你应该需要、需要……如此。”
流云不敢看他,嗫嚅着低声辩解。
但搂着他的人只是给他掖好衣角,取出了一卷书来研读,平静温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似乎带着些无奈:
“我先前就说过吧,师父,徒儿会心疼。”
流云的睫毛忽然闪了一下。
“可是,不做的话,为什么要亲?”
闻言,彦夜勾起嘴角,他把书放下,捏着流云的下巴就又吻了上去。
这回流云已经不再试图挣扎了,被迫仰着头承接,眼泪又淌了下来,浅褐色的眼眸泛着潋滟水光,直直对上彦夜的幽深眸子。
亲吻依旧很深,彦夜只给了他最低限度的空气,看着那双眼里的茫然和痛苦,彦夜难得展露了一丝温情。他放过了流云,两人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拭去怀里人的眼泪,轻声回答道:
“因为我想,仅此而已。”
流云喘息着看他,终于疲倦地闭上眼,控诉道:
“你太残忍了……分明知道,如此亲昵会让我忍不住……忍不住心悦于你。”
“那师父难道愿意像个器物一样只单纯地承欢吗?”
“和喜欢上你之后在痛苦中煎熬相比,还是把为师当作器物吧。”
他似是赌气,偏过头,但此话出口后,还是感觉心脏有些抽疼。
彦夜乌黑的眼眸中燃起愠怒之色,他一言不发,只是把人按上了桌案。先前的书被随手推开,盖在身上的衣袍拿来捆住了流云的手腕,酸软无比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彦夜不知何时扯开了自己的裤子,挺立的硕大性器对准了他的后穴。
先前流云并没有看清这进入自己身体的凶器,此时微微一怔,目光瞥向自己已经恢复正常的小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容纳这巨物。
难怪插进来这么疼,还是做了那么久准备的情况下。现在这么直挺挺的插……大概会痛的要死吧。
这就是自作自受么?不对,这应该算求仁得仁?
流云自嘲般一笑,放松下身体,没有抗拒。
下一秒,剧痛淹没了他的理智。他脑内一片空白,上身猛地弹起,又重重跌落回桌面,却完全感受不到后背的疼,尖锐的撕裂感从穴口蔓延到肠内,仿佛要被撕成两半,随后涌来的是胀痛,叠加起来的痛苦几乎穿透了他所有的思维。
缺乏开拓和润滑,彦夜强行在生涩狭窄的穴内抽插,他按着流云的大腿,靠一股蛮力凶狠地交媾,鲜血从穴口滴滴答答流下,勉强算是润滑,运转的灵力却完全没有照拂身下人些的意思,似乎完全只把流云当作器物。
他生气了,很难得。
好心被当驴肝肺,他舍不得流云疼成这样,也舍不得流云今后对和他做爱留下的记忆毫无温情,才会忍受麻烦,给人好好扩张,又试图建立起亲密关系。
假如彦夜真的追求效率,他几乎可以把流云肏死在床上,从白天干到黑夜一刻不停,人昏死又肏醒,在痛苦和疲惫中反复轮回,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而这种情况下,彦夜说不定只要十来天就能突破到飞星境,速度极快,效率极佳,只是流云遭受摧残罢了。
但是这既不是流云喜欢的,也不是彦夜想要的。
带着怒意快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