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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阮逐舟的腺体,听着omega拔高的哽咽却毫无怜惜,反而更加用力将犬齿刺破对方苍白的肌肤。

“时渊……!”

omega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成结消失后时渊才攥着人翻过来,看着遍布的红/hen,伸手在阮逐舟身上一寸寸抚摸那些痕迹,像将军循着绘制的一个个阵地抚平一张地图。

阮逐舟半阖着眼,头发都湿透了,颤抖着去推开他的手:“你这个变态,强jian犯……”

时渊另一只手扶住腰侧那条已经合不long的腿,捞在臂弯:“我们还没离婚呢,阿阮。妻子三年不让丈夫碰,丈夫今天情难自禁,有什么不妥?”

阮逐舟仰头看着天花板,长吁口气,低笑出声。

“时总说我嘴毒,我看谁也比不上您巧舌如簧。”他说。

时渊也笑笑,俯身在阮逐舟颈侧轻轻吸了口气。

他原本垂着眼,像在迎接一个自己等候已久也笃信已久得结果,可突然他震惊地抬眸,看了阮逐舟一眼,又凑得更近,随后alpha眼里闪过一丝震撼的光。

他蓦地直起身,按住阮逐舟的肩膀:“为什么没有我的信息素?”

阮逐舟嘶了一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

“信息素,标记成功之后的omega身上会散发出alpha融合之后的信息素!”

时渊再也没了一开始悠然自得的样子,焦躁地攥紧了他的肩胛骨:“为什么会没有?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为什么标记还会失败!”

阮逐舟没说话,只是虚弱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他被人抱起来拥进怀里,alpha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他的后背,恨不能将阮逐舟按进自己骨血中:

“不会的……一定是做得还不够。阿阮,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来不及道出的嘲讽被粗暴的吻堵在唇角。阮逐舟呜呜地挣扎,滚烫的腺体在顶级alpha信息素的激发之下近乎榨出更多信息素,气味甜到发苦,几乎是燃烧心血的味道。

一轮一轮的交缠、融合,吸入肺部的空气都掺着砂砾似的,呼吸皆是撕裂的痛。不知过了多久,阮逐舟终于被放开,重重跌回柔软的床垫:

“唔!”

苍白的眼睑染上酡红,阮逐舟感觉到心口蓦地多了份重量,弱弱掀开眼皮。

时渊正伏在他身上,青年上半身肌肉结实健美,阮逐舟消瘦的身躯几乎被对方结实宽厚的上半身完全遮盖。

对方额头抵着阮逐舟的锁骨,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alpha头顶黑色的发旋。紧接着时渊的另一只手摸索着掐住阮逐舟腰侧最紧窄的一段,大手几乎拢住omega半截腰肢。

阮逐舟感觉到,时渊的手在抖。

“又失败了,”时渊抵着青年突出坚硬的锁骨,嘶声说,“为什么,标记就是不能成功……”

阮逐舟已经累得快要虚脱,却还是吃吃地笑了两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早在这五六天的折磨里彻底疯了。

“何必拿我撒气呢,时渊。”

阮逐舟微微喘着气,转过头,墨色的发丝被蹂躏过似的凌乱散落,拂过青年细挺的鼻梁。

而后他任时渊压在自己身上,身子彻底瘫软下来,平躺着仰头看向天花板。

“虽然方敬秋抄袭是板上钉钉,不过如果你这么放不下他,大可以去把他找回来。作践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阮逐舟颇为好心地替他分析,没成想时渊倏地撑起身子,满脸阴鸷地盯着阮逐舟。

“我是和你摆事实讲道理,”阮逐舟以为他被说中了,满不在乎地撇过眼,“以你公司的发展势头,压下来抄袭的新闻易如反掌。反正你的白月光也会和你不计前嫌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