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阮逐舟又不见天日,只能以时渊回到主卧作为昼夜交替的依据。
每次时渊回来,都会像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制作的艺术品那样,静静感受着偌大的主卧内满盈的omega信息素,这座干涸了三年的池塘终于被它的omega主人用清甜的气息填满,到处充盈着果园一般的芬芳。
若不是屋内铐着一个水里捞起来一般湿透的人,或许这屋内的气息可以用恬淡来形容,只不过一切气息都是时渊用药从阮逐舟的腺体里榨取出来的成果。
alpha对于omega信息素的抵抗能力本就相对更强,顶级alpha更是很难受到劣等omega的信息素左右。
时渊欣赏阮逐舟徒劳的挣扎,妻子消瘦的身躯如风中残叶般颤抖,无数次将将要达到极限而过电般战栗,最后释放出一丝信息素,看着对方因为这些许alpha的气息而溢出崩溃的泣音,短暂的昏厥转醒后又很快食髓知味,如此往复,进入新一轮的折磨。
终于,某一次精疲力尽的长眠过后,阮逐舟昏昏沉沉地醒来,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背对着他坐在床头。
阮逐舟试着动了动手,发现左手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想也是,如今的他莫说没有手铐,就是把大门打开,恐怕他也没了从主卧走出去的力气。
屋内弥漫着苹果信息素的味道。只是与五天前那勉强泄出丝丝缕缕的青苹果香气不同,如今主卧里到处都是一种瑰丽,熟透道糜烂的果实芬芳。
时渊侧过身坐着,掀开被子一角。阮逐舟的真丝睡衣已经被汗水黏湿在身体上,勾勒出*紧实的腰身线条,以及呼吸时瘦得微凸的肋骨若隐若现的形状。
他的手探进睡衣下摆,摸了摸阮逐舟微弱起伏的小腹。指尖刚一触及,下腹猛地一阵颤抖,用力缩紧。
时渊垂眼,看着神志涣散地喘息着的青年。
他扬起一个微笑:“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阿阮。”
和他预料的一样。惩罚持续了五天,这个劣等omega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信息素的奴隶。
只消一点alpha信息素,甚至只需一个触摸,对方都会敏/感到gao氵朝。
阮逐舟咬着嘴唇,紧紧闭上眼。
时渊抽回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响动:“你曾经说过,我们的婚姻终将渐行渐远。可我若是轻易放过了你,怎么能对得起错付的这三年时光?”
他又脱下西装外套,把阮逐舟的肩膀扳过来让他仰面躺着,轻抚那张阖着眼的瓷白面孔:“你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永远那么漂亮。阿阮,从小到大,我只见过一个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漂亮的人,那就是你。”
“被赶出阮氏之前我想过送你一件你珠宝,你那么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我当时在想,或许投其所好,你就不会这么嫌弃我了。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要送就送一件你只能戴给我看,还要戴一辈子的好东西。”
阮逐舟单薄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
“你要说的不会是‘我的心’这种土味情话吧,时总。”他哑着嗓子讥讽。
顶光在青年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时渊望着他,沉沉一笑。
“我们彼此的心早都一文不值了,阿阮。”
时渊俯身,古龙水的味道开闸放水般霍然抖出。
信息素霸道地攫取、掠夺,源源不断,充盈这颗干瘪已久的青苹果;阮逐舟感觉自己变成了航船上的舵,被澎湃的浪潮冲击,被乌云席卷、倾轧,再被海水彻底浇湿。
恍惚中他被迫翻身,伏在枕间小口倒着气,浑身都灼灼地烧,信息素泛滥暴涨,被药物折磨了五天都没能疏通经略的腺体骤然蓬勃出排山倒海的信息素,成/结时时渊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