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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高专,除了天元结界和急速支援外,你也想不出什么额外主场优势。

坏人做事总要挑个没监控不留痕的地方,你可太理解了,分分秒秒领会。

如此同出一辙的目的还有彼此即将心知肚明的心意,你不得不会心一笑。

在敲定方案之前,你定了心神,在她说出20世纪20年代的更多事情之前分享了你的小发现:“岩守,你以前有没有玩过那个游戏?”

“游戏?不,我对电子游戏涉猎不多,9宫格打字都费劲。要是以后能出更多按键的键盘就好了。”

“不是那个啦。”你空出另一只手,在你们两中间伸出手掌,“很多人小时候都玩过的。”

你给她演示。

“像这样,两个人掌心对掌心,一人朝天,一人朝地……下面的那个要翻上来趁对方不注意打她的手背。”然后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迅速收回手:“反应能力大比拼。”

大部分人都曾经听说过的打手背小游戏,需要玩家少,条件简单,时间也快,风靡全球。

“你赢了。”她的配合程度相当高,不过也领会了你的意思:“确实很像,和我们如今的情况。”

如此,你们就算是达成了共识。

不过这件事情没有持续太久,她开始又回到自己的主旨上:“墨洛温夫人,或许我该这样叫你。我曾经在报纸上见过你的讣告。实在是……版面盛大。”

不管她怎么想的,你都摇了摇头,不是对那段懒得提及的往事,而是让她瞧身后。

你讲话也非常复古:“看,天上有东西。”

岩守知子经你的提醒竟然也毫无戒心地回头,可她反应倒像是真的发现了UFO,她看向你的眼神里有了惊讶,还有了然的微笑。

“铃木同学,原以为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不过看起来……”

你才不管她实际想故弄什么玄虚,也懒得管她悟到了什么,天上只有红云,从你这方向往那看,高处也只有电线杆。

怎么看都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傍晚。

你只需要调动她片刻的注意力罢了。

岩守不吝啬于一两句好话,她的脚步也不停,可你又已经站在了原地。

分秒间你们的距离又能挖一个沟壕。

你说:“我都活了这么多年,当然是聪明的。看起来你也不遑多让。”

岩守好整以暇,两只手在背后绞出一朵花,在你眼前暴露无遗。死亡之前的松弛感令你想起了灰原那天,不过今天这个人,不会有好运来救她。

她活过多久,用这种寄生的方法辗转了多少地方?这都不是你要考虑的事情,今天的你心情不错,愿意尝试一个从来没拜请过的新方法。

岩守的嘴巴开合,声音不大,不过你的注意力早就被蜘蛛之门吸引,你即将用上积攒的诸多咒灵,送给她一个深不见底的永恒梦乡。

你忽然对着小巷里她的方向跪下,两只膝盖前后噗通落地,发出苹果坠地的闷响。

“铃木同学,你这是——”

你低下头,俯首,亲吻脚下的大地。

岩守的疑惑没能持续太久,直到她脚下的地面开裂。

你在拜请一为名为拾滩鸦的司辰,它常以漆黑蒙面的乌鸦现身,是被赤杯擢升的一位鸟形司辰,兼具杯与启之力。

祂和蜘蛛之门关系紧密,也喜欢贡品。

现在,祂接受了你的请求,愿意为你在此地给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送上祝福。

你先抹了抹嘴唇,再站起来拍拍膝盖,遵从自上而下的顺序。你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茫然震惊的瘦小女人。

她穿西服很英气,颜色也适配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