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捧着刚出锅的水煮羊肉大快朵颐。
总比没食欲强,凌宴很快实现了自我说服,一起风卷残云,大半锅骨肉吃了个干净,母女俩耷拉眼皮犯困,眼看又要“养小猪”,凌宴更担心了,“你们要睡到什么时候哇。”
她自个实在焦心。
“无妨,明儿便好了。”平白消耗身子乏得很,秦笙哈欠连天,有凌宴在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睡,哼哼撒娇,“让我再眯会,下午景之和青岚过来就起,好不好嘛。”
说着,轻吻落在脸颊,收了老婆的贿赂,凌宴说不出反对的话,温热火炕让她们好好修养。
舀了羊汤给狗子和臭猫们拌上饭,看它们吧唧吧唧,凌宴心里盘算,冰窖只剩些猪肉了,看这架势得多养些家畜才够吃了。
小枣糕临近成年,鬃毛威风凛凛,显得小驴和小小驴很小一只,小小驴刚出生时的那层触手似得软蹄被秦笙收起晒好留作药材,只要不回忆当时那一幕,它还是很可爱的,大队长撸了撸它的脑袋,看一旁信鸽互啄眼后,还时不时亲嘴。
鸽子的耳朵离眼睛很近,唯伴侣可触碰,所谓亲嘴便是将嗉囊里的食喂给对方,都是亲密恩爱的表现,除非一方消失,不若鸽子不会变换伴侣。
视察生产队被喂一嘴鸽子狗粮,凌宴乐得给它们打扫爱巢,顺便牵小驴母女俩在家附近遛弯,活动一二。
走到孩子们的屋子旁,只见小阿云捧着本子和她的姐妹们趁午休时间在织布机跟前实验打转,继上次完美给出切割管道的答案,凌宴安排她到小白跟前学习力学、机械的基础知识,也见过铁匠了。
这个孩子光是看会水车、风车就弄懂其原理,昂头问她,“这是不是也能用来洗羊毛,或是碾米?”
思维非常灵活,凌宴稍一点拨她就明白了,这能用来洗衣服,浆过的粗布没那么容易烂,能省很多力气。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一张图纸——木桶洗衣机。
很稚嫩,但智商在线,也非常努力,心性极好,当时给小白预设的工程师大抵要给这个孩子让位了,凌宴打算好好培养她,如何依靠水力实现织布机的半自动化就是给她出的新题。
至于小白现在应当正在山上指挥建设吊桥,或许建筑师更适合她也说不定,总归有个正经事做。
小阿云全神贯注思考没注意她的来到,凌宴也不打算打扰,牵上小驴回家,瞄了眼炕头,又换来去小枣糕视察工作,顺便精进骑术。
午后暖洋洋的,骑马漫步别有一番滋味,就当是踏青了,不远处泥糊的蘑菇大棚外面用水泥抹上一层,保暖防寒。
如今又多几座菌菇大棚,分出两个种香菇,香菇用木屑和麦麸做基底,都是现成的材料,比玉米棒方便些,可惜光照不好控制产量不高,还需进一步摸索试错。
这香菇算山珍之一,比草菇平菇之类值钱太多,现如今苏南风旗下各个招牌菜都离不开她家菌菇的影子,粉丝煲、涮肉坊还有酒楼,银子源源不断的落到口袋,其貌不扬的土大棚堪称金屋,是家中最稳定的进项。
走到这,正好割些菌菇带回去做菜。
出来刚巧遇见萧王,自打郡城出事,不只凌宴破大防,北地名义上最尊贵的王爷也受了不小打击。
她拧眉看着手札,口中念念有词,速速钻回院里,大抵是刚从外面回来。
最近萧王也很忙碌,整日早出晚归不忘打听钱家的消息,说来她忙的事情就有点意思了,看人耕作、看人施工修路,那防洪堤坝、水闸、蓄水池让她挨个看了个便,在水车前一坐一整天,听说也不是为研究出个所以然,就是想大致心里有个数。
还隔三差五找自己探讨经济世道种种乱象,试着用不同角度看待问题。
溯其根源,一是钱家为非作歹,萧王终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