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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把入口处的砖垫高,留了个不大的入口,这样小猫不会爬出去,方便大猫进来,万一引来野狗也能挡一挡。

月亮全无踪影,不远处的山间一片漆黑,晚来风急,火把窜动的火苗左摇右晃竭力坚持,呼啸的山风好似在酝酿一场来之不易的春雨。

怕那凶凶的回来闻到她的味道不要崽子,凌宴裹上抹布捻起小猫崽放了进去,顺便给它盖上保暖,这样风吹不到雨也淋不到,应该不会冻死了。

她只能做到这里,再多的却是无能为力,一夜而已,如果大猫真的弃养……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凌宴唏嘘叹气,硬下心肠回了家。

秦笙手中的棉花没怎么见少,估计刚才也是看热闹来着,凌宴洗干净手,蹲到秦笙身旁跟她一起弄。

吱嘎的手轮声中,人声寂寥,或许没能亲力亲为救治小猫崽给凌宴的心理负担有些沉重,让她难得生出股倾诉欲,也不管秦笙听不听得懂,说起下午喂猫的事,“那大猫叼了只猫崽过来,我给它做了个窝……”

那张嘴巴又开始絮絮叨叨,念得人头昏脑涨烦得很,秦笙早有准备,左耳听右耳冒,一心只有等下强壮有力的大黑驴蹄子一脚踢碎渣滓脑壳,踢得五脏破碎也成,这样时间拉长,死相更痛苦些,她满脑子血腥乖戾的复仇计划,压根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嗯嗯啊啊的敷衍更显傻气,凌宴无奈失笑,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她的麻利使得让磨蹭半天的秦笙无棉可轧,痴傻之人再找不到拖延的借口,慢吞吞起身去厨房打水。

磨蹭来磨蹭去,磨蹭成蘑菇,秦笙洗脸洗到发困,而那面的天乾还在牵驴磨磨。

她必须得用眼睛看着,这样才好踢得精准一击致命,所以是不能回屋的。

可洗漱完马上就没有借口能用了,母亲曾说战机稍纵即逝,不可瞻前顾后,她刚刚就是反应慢了半拍,懊恼中,秦笙不由心烦起来。

不知不觉间山风带着雨水嘀嗒坠地,微凉的雨气钻入温暖的厨房,她打了个寒战。

下雨了,渣滓必定把驴送回畜棚,她的机会来了!

秦笙目光灼灼地盯着屋外在风雨中飘摇的火光,那下面的人影没有第一时间去牵驴,而是扫净磨里残留的豆浆收到桶里,滴答滴答,只这么会功夫,雨声淅沥愈发之大。

头顶、身上湿漉漉的渣滓拎起木桶抹黑冲进厨房,看到自己十分惊奇,“你还没睡?”

突如其来的质问,秦笙不知该说什么好,吱吱唔唔地装傻充愣。

这是她最好的保护色。

而经过半月的想出,凌宴对秦五岁的行为模式了解了一点,但不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猜测道,“冷了还是饿了?”呆在厨房不走,只有这两种可能了吧。

瞌睡了渣滓递来枕头,秦笙正在思考用那个借口更合理些,肚子替她做出了决定,腹中鸣叫,咕噜噜!

凌宴看向那平坦的小腹,眉头微皱,不曾放下的担忧再次悬在心间,“快睡了,吃东西不消化的,我们喝点豆浆可以吗?”

秦笙努力装出一副饿了但不敢吱声,被人点破的尴尬瑟缩模样,忍着心底窘迫点头答应了,豆浆和那风味奇怪的糖,的确不错,但她真没饿!

凌宴眨眨眼,“你坐那边烤火等会呢。”说着,装了两勺豆浆放到锅里烧热。

手上忙活心事满腹,要说秦笙食量真不算大,晚上才吃不就又饿了,很难不让人多想。

已知美强惨只小凌芷一个孩子,但书中并未提及她是否有过流产的经历,毕竟原身那个家伙真的不当人,失手给打掉了不是没那个可能。

她真的害怕那个家伙搞个“遗腹女”出来,大冤种养不过来了!

凌宴决定明天去给胡大夫送礼,探探风声,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