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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俘之值,定为十两黄金,或白银百两,亦或健硕战马三匹,又或粮食百担。然敌方之主要将领,其罪深重,不可轻饶,当直接处置,绝无置换之可能。至于其余俘虏,表妹可自行权衡处置。若敌方拒此交换之策,表妹无需犹豫,即刻将俘虏坑杀,一个不留。”

为了这场战事,大周举全国之力,损耗之巨,难以计数,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又有南方水患建桥修路,搭建民舍,所耗费的银两更是如流水一般。

此番定要狠狠敲上敌国一笔。

若对方拒绝用物资赎回俘虏,在他们本国之内,必定会引发轩然大波。

那些被俘之人大多都是百姓,没有百姓参军,哪能有一兵一卒。

大周给出了俘虏活命的机会,敌方却不珍惜,必然会心生不满,进而引发内部矛盾。

如此一来,不用大周出兵,他们自己就会乱成一团,哪里还用得着她出手。

而若对方同意按照大周提出的条件赎回俘虏,这些物资足以充实大周的国库,弥补先前的损失。

到时候,还能有足够的银两用以赏赐战场上的将士们,鼓舞士气,还可将一部分物资用于改善民生,让百姓们得以休养生息。

反观西夏和北狄,为了赎回俘虏,他们的国力必定会遭受重创,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再无力轻易侵犯大周边境。

郑宓收到表姐手谕之时,正带着那群俘虏修筑南滇的城墙。

西夏和北狄方面频繁派人前来,言辞恳切,意图说服郑宓释放俘虏。

如今有了表姐的明确吩咐,郑宓底气十足。

当下便将释放俘虏的条件告知两国来使,冷冷道:“限期五日,若凑不齐赎金物资,便是对你们自家将士的生死置之不理,到时候我可就要将俘虏全部坑杀了。另外,送来的活物,若检查出活不过七日,也将按相应数量坑杀俘虏。”

总之,要是敢趁机跟她耍心思,就杀了他们的兵。

西夏王接到消息,瞬间怒不可遏,咆哮道:“简直是强盗!这大周皇帝的做派与强盗何异?如此卑劣!”

一旁的拓跋澜见状,轻声问道:“父王,真要依照大周提出的这般苛刻要求,将人赎回来吗?”

西夏王眉头紧皱,“那卑鄙的郑宓,已在军中大肆宣扬大周愿意饶俘虏一命。若是本王对奔赴前线的勇士们见死不救,日后还如何向子民交代?”

言罢,他即刻吩咐身旁侍卫:“速速宣朝中大臣进宫,商议筹集黄金、粮草等事宜。”

拓跋澜又想起一事,问道:“驸马还在周人手中,此番还能回来吗?”

西夏王冷哼一声,道:“燕君烨背叛过大周,他们绝不可能放他回西夏的。”

拓跋澜脸上闪过一丝惋惜,语气冰冷地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原本还想着让他亲眼看看,那个低贱侍女给他生的儿子是怎么死在他面前的。既然他回不来,那就现在把他们母子处理掉吧。”拓跋澜说这话时,神色冷漠,仿佛在谈论宰杀一只微不足道的羔羊。

西夏王满脸懊悔,恨恨道:“也不知本王怎么就着了那个废物的道。”话还没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竟咳出了黑血。

拓跋澜见状,急忙对身旁侍女下令:“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医官叫来!”

再有几日手中俘虏就放回去了,郑宓命他们加紧修建城墙。

五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南滇原本破败的城墙变得又高又厚,坚实无比。

在交换俘虏的地方,场面可谓震撼。

北狄和西夏的队伍浩浩荡荡而来,一辆辆大车满载着金银、粮草,数不清的马匹跟在车后,乌泱泱的一大片,望不到尽头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