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渊生得高大,身躯占据了床铺大半,他的双手平摊在身侧,掌心被纱布裹住,脏污的外袍被脱去露出浅色的里衣,里衣包裹住的胸膛肌肉起伏着,频率缓慢。

睡梦中的男人突然耸动了几下鼻尖,叶萋连忙轻手捻起他脸上一抹乱发,不让其扰了沈将渊睡眠。

女人的手虚虚描摹起对方眉眼,沈将渊相随母亲,俊美无俦,长眉尾端扬起隐着桀骜,高挺鼻梁下的唇薄且长,只此刻因为失血过多呈现出惨淡灰白。

这样好看的人神采飞扬时,会是怎般耀眼夺目啊,叶萋不禁想着,又念起他之前咳血时,沈将渊要说什么呢,破碎的字句音节勉强可以拼凑出两字,我回……

“等我回来补上。”

叶萋脑内灵光一闪,思绪瞬间与对方离开时的场景对上,眸子里泛起潋潋水光,她唇角勾起带上浅浅笑意,柔声说着,也不管男人是否能听到,婉转似莺鸟。

“嗯,你回来了。”

沈小将军一醒,他的美貌人设就要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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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给昏迷的小将军擦身,他的乳头好……

大夫弟子到达时,叶萋正巧沐浴完毕,换上干净衣裙从屏风后走出。

女人不经意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方才沐浴时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他们虽为夫妻,但毫无……这样共处一室,略显微妙。

叶萋用掌心揉了揉还在微微泛红的脸颊,又对着镜子前后确认几遍不会被人看出异常才打开房门去往前厅。

福伯已经安置好了几位医徒,他将手中拿着的药膏递给叶萋:“少夫人,大夫说这药膏可以镇痛愈伤,需每日涂抹。”

“好。”叶萋接过,想起男人又接着道,“福伯再准备些热水吧,我想给将军……擦擦身子。”

天气黏腻,沈将渊那样昏睡躺着定然是不舒服的。

福伯应声连忙去准备。

府中仆人手脚利索很快抬来热水,叶萋着人放下后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水汽蒸腾氤氲,营造出一股暧昧朦胧的氛围,又因着里头加了到草药,散发出安神气息。

不知是不是热气作用,叶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烫起来,她的手搭在沈将渊里衣衣结上微微颤抖。

隔着衣服,女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结实身躯传出的热度,她体温本就稍微比常人凉一些,如今又因为一些不可直说的女子心思,只觉自己是摸了块热碳。

沈将渊闭着眼哼哼一声,惊得叶萋刹时收回手,她偷偷看一眼,男人没醒。

女人深吸一口气,心想不能耽误下去了,到时候水凉还要再麻烦福伯,那多不好。

咬咬牙,叶萋解开了男人的上衣,露出精壮上身。

穿着衣服时还不明显,此刻赤裸,叶萋才发觉沈将渊的肩膀宽阔平直,胸前肌肉不夸张,微微隆起,线条深刻分明。

叶萋来不及为初见男子裸体而羞涩,她的注意力全在沈将渊胸膛上头布着的新旧疤痕,有的是此战刚添,结着暗红色的疤,有的是不知曾几何时了,只留下一片更为浅色的新生肌肤。

蜈蚣一般交错磐恒的伤疤驱除了叶萋心中杂念,她拧干热水浸透的布巾,捏住一角开始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擦身。

先是脖颈,叶萋手指触摸到他微跳的脉动,无比庆幸,又不免责怪起来。

女人年岁虚长于他,不由自主就带了点长辈看后辈的心思,沈将渊才多大岁数呀,打起仗来如此不惜命,祖母知道怕是要哭红了眼睛,幸好福伯和张都尉想方设法瞒下来。

叶萋微微叹息一声,重新拧一把布巾,这回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