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可是我难受。”她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多么不合礼教,一面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一面把自己的脸颊贴来他的胸膛,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缓解身体的躁动。
她中了药,完全依靠身体本能做出这些有伤风化的举止。
解兰深不能计较,亦不能将她衣领揪起来打一顿。
一面躲避她的歪缠,抵御身体内如浪潮一波又一波冲来的热浪,一面御剑,还要分心制止怀里的人乱来,给她拢回道袍,抽出自己胸膛前作乱的柔荑。
“呜,好热好热。”她低生哭泣,吧嗒吧嗒掉眼泪。
活像被人欺负了。
分明她才是欺负他的那个!
面上无奈,他不自觉放软了语气:“被你轻薄的人是我,你哭什么,别哭了。”
越说越来劲,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掉,软绵绵的手掌挣脱了束缚,更是四处煽风点火,叫人恨得咬牙切齿,偏又拿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身上甜腻腻的香味,不停往人的鼻子里钻,解兰深屏气凝神,努力静心下来,圈在少女腰肢的手臂死死收紧,恨不得将人碾碎。
不可。
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义廉耻,脑海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某些堕落念头拉回。
现实仅仅过去十几息,在解兰深看来漫长又难熬,前方目光所及是解记丹药铺子,落在后院,以传讯符招来铺子的管事。
“少主怎么这个时间有空过来?”管事见礼后,看到她们潮红的面颊,知道不对劲,在解兰深的授意下探了脉,眉头皱得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这位姑娘灵脉被禁锢,身上中了催情香,还有水月宗的秘药。前者不难解,后者无药可解,只能靠个人意志熬过去,吃点解毒丹,或许嫩个灵台清醒些,聊胜于无。”
管事一面说着,一面瞟向身旁的剑修。
因为他闻见解兰深身上的异香。
少主也中招了!
“知道了。”解兰深抬手祭出扇形法器,带着楚阿满遁往天剑宗。
玉英峰,净室的汤池子里腾起云雾寒气。
给楚阿满解开灵脉禁锢,丢进汤池子里,随即塞来一粒解毒丹。
她抿着嘴,意识昏昏沉沉,不肯吃。
他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虎口一掐,只听“啵”地一声,红艳艳的嘴唇分开,塞入药丸,指尖被一道湿润的嫣红,轻轻舔舐了下。
似是一抹炙热的火焰,烫得手指发颤。
对上她迷蒙蒙的眸子,解兰深呼吸沉重,掌心的下巴温软滑腻,指尖那处似点了火,一寸寸灼烧着人的理智。
只听闷哼一声,他催动无垢心法,正要抽回手,却被池子里的人更快地抓住,往下一带。
池边不曾防备的人,扑通一声,坠进寒池,激起一片水花。
道袍与黑发湿透,浸在冷冰冰的池水里,缓解了周身不适,呼吸不畅的燥热感,让人重新找回部分理智。
解兰深抹了把面上的水渍,静默。
身侧扑腾着水花,她没头没脑狗刨地地扎进池子里,呼救:“救命,我要淹死了。”
睨一眼死死扒住他腰的人,解兰深又气又好笑,将人从水捞出。
差点被憋死,楚阿满的两条手臂宛若藤蔓攀附着救命稻草,攀着他的肩膀,张口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凌乱的碎发贴在脸颊,衬着奶白色肌肤,黑白分明,似诱人堕落的山精鬼魅。
怀中的少女眼含春水,浓密的眼睫一颤一颤,红艳艳的唇瓣……解兰深呼吸紧促,胸膛线条紧绷,擒住纤细手腕的指骨,泛着青白。
药力的作用下,她脸蛋红得跟个小苹果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诱得他缓缓靠近……
楚阿满面色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