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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更深的渴望。

想亲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发了疯的想亲她。

刚刚在她浴室,垂首看到她抬眸看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脱掉她的衣服深深吻上去,每一丝欲/望都在挑战他的神经。

手中的玻璃杯放在台面,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响声,他无声提了下唇,很无奈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禽/兽。

他不想去想她跟柯岩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两个人都做过什么,无所谓,反正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这样吧。

喉结滚动,又接了杯水,混着已经有些化的冰块一起喝下去。

程轻黎房门一直紧紧闭着,蒋司修睡不着,洗过澡在客卧坐了会儿,出来找自己的电脑。

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来,笔记本半开,还扔在角落,他伸手拿过来,发现已经没电了。

充电线就放在茶几,绕开绕线再插上电源,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他已经忘了刚拿电脑是想干什么。

往后靠了靠,沉沉呼吸,阖上了眼睛。

指尖随意敲击在键盘上,片刻后,睁眼,脑子有些乱,和程轻黎的事情还是没有理出头绪。

目光落在亮起的屏幕时,终于想起自己出来是要干什么,下周要正式进入工作状态,他还有一周的时间休息和做项目前的报告。

单臂支在一侧的沙发扶手,瞧着电脑看了几秒,恍惚了几分钟,才算进入工作状态。

半小时后,传来门铃声,他停了打字的动作,抬眸看对面墙的钟,凌晨十二点半。

眉都没来得及皱,就听到柯岩的声音:“程轻黎!程轻黎,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儿?上次那个酒吧,王谦他们找我。”

柏林常住人口就那么多,留学的圈子也就那么大,有钱有权的家庭之间都有联系,小辈之间认识很正常,柯岩嘴里的王谦,父亲是吴晓红的同事,母亲家里也在德国经商,做的是科技产业。

门铃接连按了两下,再之后一直是柯岩叫门的声音。

这公寓装修好,房门隔音也好,程轻黎大概是塞了耳塞睡着了,所以她的卧室一直没有动静。

但门口那位爷还在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地叫。

蒋司修越听越烦,直到柯岩那句“你不去谁当我女伴”出来,更是想开门把人直接扔到楼下。

柯岩没打程轻黎的电话,而是选择一直在门外叫,估摸也是怕程轻黎真睡着了,自己把她吵醒,又要挨一顿揍。

蒋司修静静听着门外的声音,拿了茶几上的手机给楼下物业打电话。

通话接通,温润冷淡的男音:“Theres a disturbance on the 12th floor.(十二楼有人扰民。)”

话音落,等到对面人回复,电话挂断,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两分钟后,屋外传来工作人员和柯岩交涉的声音,柯岩懵了一脸,问扰谁的民了。

工作人员说不清楚,只是接到了一位男士的投诉电话。

柯岩以为是对面或者楼上的住户,骂骂咧咧了两句,收手走了。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蒋司修刚挪好电脑,准备继续工作,程轻黎的房门忽然开了,女孩儿估计是睡醒了一觉,头发乱糟糟的,一手拿着手机皱眉看显示屏,另一手用手背蹭了蹭眼睛。

她眼睛适应了光线,抬眸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蒋司修。

两人对视半秒,她嗓音带着困哑地问了声:“听到有人敲门了吗?”

她刚睡醒想上厕所,摸手机看了眼消息,半分钟前,柯岩的留言,说自己在她门口叫门,问她去不去玩儿。

蒋司修目光落回去,不带一丝情绪地沉稳打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