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
柯弈着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沅瞅他一眼,蹲下打开矮柜最底层的抽屉,瞧见厚厚一沓书信、几本没有封面的书册和几个名为笔记的册子。
“清沅,你听我解释。”
“让开。”清沅将东西全拿出来,摊开在桌面上,一一翻开。
“信是我和你二兄写的,我没有旁的意思,只是看你和你二兄关系亲近,便想着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
清沅皱了皱眉,快速将信封全拆开看一遍,不可置信道:“你连同房的事都要问他,柯弈,你是要把我的脸丢尽吗?”
柯弈急急解释:“我没跟他说我们的事,我只是问他要了几本书。我是看他年轻许多,又比我们都开朗活泼一些,才去向他请教的,我实在不知晓该问谁,又不好意思去问母亲。”
“你是没说我们之间的事,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清沅恨不得将信全怼到他脸上。
他看一眼,道:“书上讲的有些东西我没明白,就问了几句,没多说别的,信都在这儿了,我想着可以拿出来学习,就先没有烧掉,你可以检查,我真的没有说我们之间的事。”
“你学习什么啊!”清沅将信往他胸膛拍去,“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个都需要别人教吗?”
他双手捂着,慌忙又解释:“我知晓我先前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也学过,可还是将你弄疼了,我觉得后来你每回都不情愿应当是我弄疼过你的缘故,所以我想仔细学一学,我没有旁的意思。这些东西是不该留着,让人看见不好,我现在就烧了。”
清沅又回头去翻书册和记录的笔记,又是眼前一黑:“这些呢?这些都是什么?”
“我说我不太会和女子相处,你二兄便给了我几本讲男女情爱的话本给我,我看着做了些记录。”
“记录?”一眼翻过去,书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记录了好几个本子,还写了不少问题,看着就是还要去问乔清涯。
清沅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像你一样?”
“你莫生气,你不喜欢,我拿去全烧了就是。我没有旁的意思,我只是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你生气。”柯弈围着她转,“清沅,我真的没有坏心思,我只是想哄你开心。”
清沅瞪他一眼;“我去晒书了。”
他紧紧跟着:“清沅,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些恼火,无奈。”清沅抿了抿唇,转身看着他的腰带,“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感觉你已经尽力了,你就是这样一根筋,我再对你生气也没用。”
“没关系,你可以跟我生气,我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有些着急,怕你生气后就不理我了。”柯弈抱住她,“清沅,你不喜欢就告诉我,我会改的。”
她抿抿唇:“我知晓了,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你以后跟我说,我不会再闷着不回答你了,你别再给乔清涯写信了,真的挺丢人的。”
“我让你没面子了吗?”
“不是没面子,就是、就是,他是我兄长啊,就跟你不会跟母亲和五妹说这些一样,我也不想跟我兄长说这些。”
“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将信和书全烧了,以后也不会再和他说这个了。”
“嗯,我去晒书了。”清沅后退几步,将书册一本本放整齐,在架子上摊开。
房里传出一些焚烧的烟味,没一会儿,柯弈抱着书从里面出来,也摊开放在架子上晒。
书房里的书册不少,一日还晒不完,分成了好几批,清沅抱完最后一沓,正要摆放好,侍女在外面传话:“郎君,夫人,夫人的两位兄长来了。”
“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