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月事不是走了吗?”柯弈将木梳放下,偏头含住她的唇,“许久不同房了。”
她咽了口唾液,轻轻推开他:“你别、别这样。”
柯弈认真看着她:“为何?你方才说月事走了的,我也算过,有七八日了。”
“我……”她就是有些不大习惯。
“不要躲我。”柯弈俯身又去亲她。
他倒是习惯了,比从前熟练许多,两三下便叫她软了腰。
“清沅。”他呢喃一声,垂首与她亲吻。
清沅实在抵挡不住,索性再不抵抗,抱着他的脖颈肆意低吟。
他又哪里能抵挡,可旁的又不会,情动无法自抑时,只能一声又一声唤她的名字,似乎要将她刻进骨髓里。
“清沅。”他不愿退出去,搂起她的身子,还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清沅通身绯红,轻飘飘斜他一眼:“出去。”
他未答,往日清正的眼眸缠绵浓稠,紧紧黏在她的脸上,沙哑低沉的嗓音又唤:“清沅。”
清沅不知被他压的,还是余韵未消,仍旧喘不上气,也没什么气力推他,双眼合着,心口呼吸起伏不定。
“清沅,好美。”他忽然低头,一口含住。
清沅止不住又低吟起来,断断续续骂:“柯弈,你要做什么啊?一把年龄了,你悠着点儿吧。”
柯弈低低笑出声,扣住她的腰又动起来,哑声辩解一句:“清沅,我还能生的。”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你老不要脸!”
“清沅,抱歉,我或许要弄疼你了。”柯弈喉头重重滚动一下,跪坐起身,稳稳拖住她,低声道,“清沅,我想你。”
清沅不知他在念叨什么,只是像方才那样又是不停唤“清沅”二字,下手还越来越重,手臂上缠绕着的青筋凸起得像快要裂了一样,牙咬得下颌角都凸起来,只是眼中似乎有些红,不知是否为情动所至。
清沅抓住他的手臂,高声尖叫,锋利的声音要将厚重的帐子割破,却没能换来他的心软,倒是清沅先喊不动,只剩喘气。
“不要躲我。”柯弈垂首在她眉头亲了亲,“清沅,不要躲我,好不好?”
她真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柯弈低声道:“我那日夜里梦见你了,可我还未碰到你,你便变成一缕白烟消散了。清沅,你方才为何要躲我?这几日我们相处的不是挺好的吗?”
“你、我…我紧张,你赶紧叫人把褥子换了。”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
“嗯,好,你方才喷了好多,从前从没有这样过的。”柯弈正经说罢,转头朝外叫水。
清沅不好骂他,踹了他一脚。
他皱了皱眉:“怎么了?”
“你赶紧!”
“好。”柯弈清洗完,便抱着她站去一旁,等着人收拾完床榻,又坐回去,接着道,“你喜欢重一些吗?”
她钻进被子里,没好气道:“你别一脸正经跟我说这些。”
“那我要如何说?”柯弈是真疑惑。
“别说。”
“不说如何更了解你?清沅。”柯弈俯身看着她,“今晚感觉如何?”
“丁。”
柯弈愣了下:“什么?”
“丁等。”
“这样才丁等吗?那要如何才能甲等?再重些我怕你受不了。”
清沅掀眼看他,声音沙哑绵软:“你为何总能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那我该如何说?”他垂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问,“嗓子都喊哑了,要不要喝些水?”
“嗯。”清沅微微撑起身。
柯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