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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是个时时刻刻都看见别人的人。
看见萧岚的事业心,看见周语墨渴望被认可的诉求,看见怀安这些孩子们的愿望,看见这些老艺术家心里头的青云志。也看见我。
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最后只落得一句‘不理解’。
我能看见你,看见你的隐痛,看见你的苦难,也看见极端行为背后的原因。
朝夕相处的陪伴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我不是十几岁了,爱情里我不能只看到自己的需求,我知道现在对你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陪伴。
你放不下‘花辞镜’的,不是吗?
未来,你就好好去做江晚云吧,我会替你做好风辞。”
江晚云眼眶红润,一边感激她的了解,一边又埋怨她又惹她落泪,把脸瞥到一边去,嗔怪道:“谁不知道你野心勃勃,自己放不下‘花辞镜’,还想把缘由赖在我身上?你都没有问过我,怎么知道朝夕相处对我来说就不重要?”
林清岁愣得眨巴眼,有些不适应江晚云角色的转变,微微红了耳根,低弱道:“嗯……那,那你想怎么办?我不是推卸责任啊,你……你聪明一点,你来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江晚云无奈苦笑,低头认真想了很久,言归正传:“等女子学校的运作步入正轨,我想每周末上去看你。学校每年有两个长假,我也可以回清欢。不过相隔两地都是暂时的,等两边的事业都能脱手了,未来你想到哪里生活,我都跟你去。”
林清岁对此很满意,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也坦诚道:“我哪都不去,这是我的家乡。五年之后,按计划‘花辞镜’应该也能步入更成熟的阶段,到时候我能亲力亲为的地方也不多了,那时候我就回来,和你一起逍遥快……不是,呃……一起建设怀安。
诶?不对。
我突然想起来……你这些天都在中医馆治病,什么时候背着我又是申请转调,又是联系旅游业的人了?我只有晚上睡觉不在你身边啊……”
江晚云轻轻扬了扬唇角,笑而不语。随后举杯轻碰林清岁手中的酒杯,点点头打趣她:“嗯,一起逍遥快活。”,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林清岁闭眼痛悔她一番精致发言最后还是暴露了自己粗糙的本性,闷头把杯中酒仰头喝光。
慷慨陈词落定,酒也过了几回,江晚云虽然嘴上喝的爽快,却还是不胜酒力,言语自持到了一定地步,醉酒也很难左右,安安静静坐着看不出来什么,起身才发现有些站不稳。
林清岁搀扶着她,一步一轻晃地到了船篷里间,扶着她躺下。
她从来没敢这样直白地望过江晚云,她从前说江晚云美,是一种氛围感,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气质,是只可远观的明月,温柔而又清冷,神圣不可侵犯。现如今,她才敢怀抱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情去细细品味。
江晚云的眉毛不算浓密,也不稀疏,素颜的时候也看清根根分明,却不杂乱,不用修整就已经有很好的形状,像她温和守矩的性情。左眉峰处往前一点有一颗浅淡的痣,不细看看不见,却已经算得上是她脸上唯一的“瑕疵”了。除此之外,那面容清透干净得一颗雀斑都找不到,那双眼睛总像含着浅浅泪光似的,春天的明媚中带着几分秋天的愁,笑起来眼角浅淡的痕,也不过在徒劳增添她的自然亲和。她的唇温和而饱满,平时颜色也浅淡,今天却好像格外红润一些。
不忍,揉开了额前的碎发,手心慢抚过去暖那冰凉的脸颊,几番挣扎,还是退却:“我去外头守着,天亮了叫醒你。”
江晚云却拉住了她的手,难得开口:
“留下吧。”
那嗓音低哑沉醉,又温润如和风,牵动着林清岁本就“不本分”的心思。
可她既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