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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婚约的 椰木耶 114586 字 1个月前

气味, 和香水无关。

江在寒被那轻柔吻得酥麻,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符确顺势揽进怀里。

江在寒像被潮水淹没的贝类, 悬浮在无际的水中飘荡。

他动动手指,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符确握着,带他去向未知之境。

江在寒失了壳,又软又敏感。

舌面的微小起伏都变得清晰。

“你喜欢吗?”

符确的声音蛊惑耳畔。

江在寒意识飘忽,一会沉入深海,一会被抛上云端。理智溃不成军,只剩下万分之一,逼着他机械地吐出半个字:“不……”

不行。

不能这样。

“不喜欢?”

符确声音低哑,像被激怒的兽类藏在喉间的低吼。

下一秒,江在寒仰颈,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

他听见自己冲出齿间的口申口今。

他觉得羞耻。

又觉得痛快。

*

到最后江在寒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每一次情动与缴械,究竟是因为药,还是因为符确。

他在彻底昏迷前松了手,垂落的动作像是轻轻揉了把符确的发。

符确抬起头看他,双眸亮晶晶的,像跨年那夜的星。

***

江在寒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透出些许暖黄的光。

柔和的光线停在床脚,不再往前。

符确靠坐床边,见他醒了,眉头松动:“感觉怎么样?”

江在寒咽喉发涩,张了张口,被符确扶起半身,喂了点水。

“早上烧得厉害,”符确把杯子放回床头柜,就着扶他的姿势贴了贴他的额头,“好多了。”

江在寒往窗外看,被窗帘挡了视线。

“几点了?”

“下午五点。”符确给他垫了个厚靠枕,起身拉窗帘。

天色已经暗下来,深冬的傍晚,天黑得很快。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但江在寒脸上的红已经褪去,又回到冰凉苍白的状态。

头晕的感觉还在,江在寒神色恹恹闻到一股清爽的柑橘香,他转回头,看到符确在剥蜜柚。

大概怕他难堪,符确没提昨天的事,也没说什么安慰话。

只慢条斯理剥下一瓣,白色的筋膜一点点撕干净,递到江在寒唇边。

江在寒伸手去接。

“张嘴。”

符确讲话的语气不凶,更像是哄。

但江在寒能感觉到他的阴沉不快。

从醒来到现在,符确没笑过。

江在寒的手顿了一下,落回去,低头咬走那瓣蜜柚。

是江在寒喜欢的味道,甜的,但不全甜,带一点点微微的酸。

充盈的汁水在舌尖散开,江在寒觉得清醒很多,不那么头晕了。

“符确。”江在寒没办法就这样安安静静、两个人都装无事发生,他看向符确,“昨天晚上……”

符确摘筋的动作停住,不动声色回视他。

“今天警察联系过我,”符确的声音冷静,“监控、酒杯那些实打实的证据都集齐了,需要你去录口供。我说你不舒服,晚点联系。等你感觉好一些,我们去警局。”

“好。”江在寒抿了抿唇。

符确仔细观察他的神情,但江在寒太喜欢藏心思了,很难确定。

于是问道:“你会包庇张亚吗?”

“不会。”

“你会包庇徐徽言吗?”

江在寒记得昨晚在酒店,在符确怀里瞥见他睨视徐徽言时的眼神,利刃一般。在符确眼里,这场闹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