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如何能冒出一个血缘关系的虞黛出来?可好似也能说通一些,不然世间怎会有那般相像的二人?
“季淮清楚朕的把柄。”
今日的季砚,许是因为她先软化了态度坦诚开口,还允诺会送他生辰礼。
他也难得软了口吻,与她说起这些。他看着晏乐萦道:“……是你,与你有关的一切。”
晏乐萦领悟了他的意思,心尖猛地一颤。
“虞黛既然与你有亲缘,朕不想随意打发她去,那时,她与你长得也不大像。”
季砚解释着,彼时虞黛也才十三四岁,都没及笄,只是在宫里将养了两年,长得越发像晏乐萦。
“这两年朕也一直在打探关于她与你的消息,可江南尚有季淮在暗处,他封锁了不少消息,所能探知的不算太多。雁雁,你也想想吧,晏家亦或是…你母家,是否有其他血缘。”
听闻他言,反倒有些茅塞顿开,的确不一定是与晏家有亲,或许是与她母亲……
母亲本是江南人,晏乐萦开始深思。
如此的专注,却叫她忽略了一桩本该拨云见日的细节。
即便季砚当真觉得虞黛有异,也没必要非叫虞黛留在宫中,除非他起初便笃定她会回到这里,亦或是他早便想好一定会将她重新捉回来。
季砚没有打扰她的思忖,他只是静静看着这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娇艳小娘子。
如何能一样呢?
再多相似的眉眼,不同便是不同。
他的喉咙忽然艰涩,有些话又不大说得出来了。他原本还想说,留下虞黛,或许能叫这个“她的妹妹”劝劝她,让她好好待在宫中。
他早就在等着她回来,可怨又似乎在日夜所思中变得越来越深,最终淤积沉底,彻底嵌在心坎中。
乃至对外人难以言说,他连对虞黛交代这桩事都说不出口,一切成了讳莫如深的忌讳。
晏乐萦喃着,“也是,虞黛还很小,我说你也不该那么……”禽兽。
话戛然而止,余下的恐怕惹怒他,她及时止住话。
季砚却太容易辨明她心下的意思,将她揽得更紧了些,手下滑掐了一把她的腰窝。
晏乐萦哼吟一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又被他牢牢扣稳。
“朕无意将你与旁人作比。”似惩罚的力道,是因为想让她认真听他说话,垂眸,季砚目色灼灼,“…也无意去看他人。”
明知她的假意、虚伪、曲意逢迎,明知这一切仍是她的计策阴谋,他却依旧无法自拔地投身其中。
他浸在如此的浓情蜜意里……又看着她作茧自缚,待她彻底黔驴技穷。
此言一出,方才晏乐萦心头的酸,荡漾成了更深沉的涟漪。
她别开眼,不敢也不想再看他,生怕他探究到她眼底的淡漠,因而也没能察觉他眸间的深意。
她又想到自己还在拿他和季淮作比,有一瞬,所有的情绪化成了一种极为难堪的心虚。
季砚没再迫她对视,行步间,又冷不丁凑去她颈窝,模棱两可道:“但朕晓得,你挺大。”
晏乐萦一愣,冷香自他身上传来,绵延成了一片羞赧,直观显现成她绯红的脸庞。
偏偏季砚还不依不饶,又捏了把她身上軟肉,淡声道:“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
绯红蔓延至脖颈,她切齿嗔着,“你个不正经的——”
“还得再补补。”季砚若有所思打断了她的话,面上倒显风轻云淡,“说不定还能更好。”
晏乐萦要给他气笑了,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没泡温泉却似乎已经被热气蒸了个透彻。
她娇斥道:“你就晓得补了有用?说不定其他地方长了呢,届时我吃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