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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长看向羡蓉。

“对了,你与那岳飞的后代,叫什么岳钟琪的早些断了吧。”

“谁都知道岳飞抗金,金朝就是如今的大清,你若再与他藕断丝连,王爷会不高兴的。”

羡蓉眸中闪过慌乱,沮丧的垂眸不语。

“为何要断,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如今也是大清子民,我偏要选他,回京之后,我就去求姑娘赐婚。”

羡蓉一想到岳钟琪,脸颊忍不住绯红。

简瑶这场风寒断断续续直到三月末才痊愈。

她痊愈没多久,四爷就病倒,咳嗽数日都不见好。

入夜,简瑶伺候四爷服下汤药之后,依偎在他怀中沉睡,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四爷起身离开。

她瞬间惊醒,赶忙追上他的脚步,却见他疾步离开殿内,冲到大殿墙角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咳嗽。

她鼻子一酸,难怪他白日咳嗽的那般厉害,夜里却从未将她吵醒。

原来他怕吵醒她,特意跑到外边咳嗽。

此时他扶着墙角剧烈咳嗽,简瑶心疼的抱住他后背。

“咳咳咳咳咳咳吵醒你了?怪我不好。”胤禛反身将她拥入怀中。

见她只穿着单薄寝衣,顿时心急如焚,抱起她飞身回到殿内。

“都不知披斗篷,再染病该如何是好!”

简瑶忍泪,看他憋着咳嗽,低头焦急搓热她冰冷的双脚。

“就在这咳,别再避着我了!否则我夜里不睡,守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胤禛捂着唇咳嗽几声,含笑点头。

四月末,四爷病体痊愈,又在盛京城等候圣驾从宁古塔归来。

端午这日,康熙爷御驾入了盛京皇宫。

四爷一早就被康熙爷召唤,也不知父子二人去了何处,简瑶整整半个月都不见四爷的身影。

是夜,她正心不在焉的沐浴,倏然传来开门声。

“羡蓉,王爷今儿回来了吗?”她照例每日三问四爷是否归来。

“嗯,回来了。”

身后传来四爷的声音,简瑶雀跃站起身,扑到他怀里。

抱住他的脖子才想起来她正在沐浴,不着寸缕,简瑶尴尬的松开他的脖子,却被抱住腰肢压入他怀中。

胤禛有些时日没沾她的身子,方才只是见到她的背影就已然乱了方寸。

此时更是迫不及待煺去衣衫占据她。

简瑶被他急迫的样子惊着了,想起他憋了一个多月,只能羞红脸抱紧他,由着他荒唐的折腾。

情到浓时,他却刹住动作,咬着她的耳朵缠着她,问可不可以要孩子这种傻乎乎的问题。

简瑶主动迎向他,算是给了他答案。

一整晚都是难以启齿的厮磨,直到第二日清晨,简瑶软着身子,被四爷抱上回京的马车。

瞧见他灼灼的目光,简瑶煺去绣鞋,抬腿按在他心口:“你快些去伴驾,让我歇息一日,肿,疼”

她羞红脸垂下脑袋。

“爷看看。”

简瑶羞的将帕子丢到他一本正经的脸上,转过身不想理他。

此时苏培盛在马车外头提醒:“爷,万岁爷召见。”

“嗯。”胤禛将她丢来的香帕子藏在袖内,起身离开马车。

简瑶缓一口气,不待她吃一盏茶,羡蓉就从马车窗户递进来一盒药膏。

“姑娘,这是王爷让人送来的消肿药膏,您哪儿红肿了?需要奴婢伺候您敷药吗?”

“不不不,我自己来就成。”

简瑶捂着脸,扬手夺过药膏,砰地一声,将马车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御驾沿途走走停停,也不知四爷和康熙爷都在忙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