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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让我做什么?迎这位妹妹入门吗?还是让出正妻之位。”

“简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残花败柳之身,我能允许你入门,全都是为了衡臣的仕途,你若能让妻为妾,我可容你在张家苟活,若不然,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知难而退。”

“是衡臣让您来通知我的吗?”简瑶追悔莫及,她不该为找依靠而鲁莽嫁给张廷玉。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素月腹中已然有了衡臣的骨肉,已满三个月,还是个男胎,我不能看衡臣因庶长子而被人嘲笑没规矩。”

三个月呵呵呵他才与她成婚不到半个月,就迫不及待纳妾,还让妾怀上庶长子。

难怪张家会答应不大摆宴席,低调娶她,原来早就算计好了,待张廷玉考中之后,就卸磨杀驴。

恨只恨自己愚蠢的觉得古代有专情的男人,幸亏这一回她对张廷玉并未交心,才没有满盘皆输。

她并未怨恨张廷玉,毕竟他是封建卫道者,哪里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离经叛道之人本来就是她自己。

“不必让妻,我自请下堂!”

闻此噩耗,简瑶却觉得释然,并无过多悲伤情绪,只觉得张家侮辱了简家的门楣。

如今张家咄咄逼人,若她还赖着不走就是自取其辱。

“羡蓉,取和离文书来!”她轻叹道。

“你,简氏,你疯了不成,你已是残花败柳,离开衡臣你还能做甚!放肆!”

姚氏深知儿子对简氏情根深重,若简氏今日被她逼走,衡臣定会大闹。

“反了天了!来人!把简氏给我绑了!”

就在此时,有仆从来报,说江宁简二爷前来拜访。

简二爷心系侄女简瑶,故而在桐城张家和京城张家府邸都安插了眼线。

一得知张廷玉的表妹怀上身孕,而姚氏带着小姚氏气势汹汹赶赴桐城,简二爷就气的马不停蹄赶来桐城。

今日简二爷带着数百壮丁前来,拔剑冲进张家府邸。

“二叔我要合离。”简瑶泣不成声,将签署好的合离文书交给二叔。

“张夫人,我侄女无才无德,着实高攀不上你们张家,今日我就带着侄女归家,我自会去信张大学士言明情况,告辞!”

简二爷带着泫然欲泣的侄女一道前往江宁简家。

行出桐城地界之时,马车正与敲锣打鼓前往桐城张家报喜讯的队伍错身而过。

“瑶儿,衡臣点了探花郎,你真不后悔啊?今后你可是探花郎的夫人。”

“男人哪儿不纳妾的,更何况衡臣今后注定位极人臣,家里若没个妾,会被人嘲笑寒酸的。”

“我不稀罕。”简瑶气哼哼,幸亏发现得早,否则她都准备等张廷玉回来就与他圆房了。

“咳其实四贝勒对你极好,这些年他膝下只有弘晖一个血脉,自从你离开之后,他竟一蹶不振,重病数次,好几回都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二叔,你别再说了,我不当妾,他那般玩弄我,将我当成猴子戏耍,您怎么还能将我推向那火坑里生不如死。”

听到那人的消息,简瑶心乱如麻,捂着耳朵仓皇失措。

她人生中第一次全心全意爱一个人,却被欺骗的遍体鳞伤,那人那般欺骗玩弄她的感情,简直是奇耻大辱。

简二爷不敢再规劝,带着侄女径直回到江宁简家。

听二叔说,两位堂兄被四贝勒安排入江南绿营,如今大堂哥年纪轻轻俨然升任正四品都指挥使司,统辖一营的兵力,二堂哥更是调遣到西北军中为正五品守备。

只是堂姐不甚如意,因即将嫁给海宁陈家子弟为填房,而闹着绝食拒婚。

五月初五这日,简瑶抵达江宁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