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母亲,毕竟母亲并未阻拦他娶瑶儿,母亲和外祖家已然受了委屈。
“对了,我还给你安排了几个小妾,蔡氏和吴氏都是我们桐城书香门第的好姑娘,还有这位是李氏,那个是施氏。”
“母亲,我不日即将春闱科考,无心儿女私情,你把她们送走!”
张廷玉说完就转身入了书房内。
一回到书房,他迫不及待给瑶儿去信报平安,可
他的家书前脚才交给门房,后脚就被姚氏悄悄截留。
直到开考前一日,他都不曾收到瑶儿的家书。
他愈发烦闷。
姚氏听闻儿子又在独自喝闷酒,赶忙叫来娘家的侄女素月。
“素月,你衡臣表哥这几日心情烦闷,你打扮的素净些,去陪陪你表哥。”
素月心中窃喜,转头就按照简氏那贱人的装束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特意戴着欢情的香囊,袅袅婷婷去寻表哥。
张廷玉正烦闷忧愁的思念瑶儿,鼻息间暗香浮动,他的瑶儿竟然翩跹扑进他怀里。
一整晚,他都在忘情的要她。
第二日一早,张廷玉苏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拥娇妻入怀缠绵一番。
“瑶儿,转过来,为夫还想要你瑶儿”
“表哥,你轻些嗯”
陌生的娇媚声音传来,张廷玉瞬间惊醒,猛的离开她的身子。
“表哥,你怎么了?”
“滚出去!”
张廷玉懊恼扶额,他竟然糊涂的与表妹欢好一整晚。
昨晚失控的画面充斥脑海,他瞬间意识到自己被母亲和表妹算计了。
可元帕上的落红无声提醒,表妹已然成为他的女人,他占有了表妹的身体,就必须负责。
该如何是好,他与瑶儿才成婚两个月,他却
“青荇,准备避子汤。”
“衡臣!她是你表妹!你已亏欠了你外祖家,怎能如此狠心作贱素月,呜呜呜我没脸在见娘家人了,我现在就去投缳自尽!”
姚氏担心侄女和儿子,昨晚干脆在外间歇下,年轻人一晚上折腾的厉害,姚氏笑的合不拢嘴,仿佛看见大胖孙子朝她咧嘴笑着叫祖母。
听到外祖父,张廷玉顿时哑口无言,即刻搬到外院书房内,身边只准小厮伺候。
春闱时间在二月初,需连续考三场,每场三天,共计九日,都需呆在贡院内考试。
会试考中者为贡士,再经殿试赐出身,乃为进士。
他的目标明确,只点探花郎,不争状元。
待到春闱结束之后,他还需在京城煎熬两个月,直到四月十五将于礼部大堂张榜,考中贡生之后,还需殿试,天子亲自主考,成为天子门生。
最迟五月初,他就能以探花郎的身份衣锦还乡,与爱妻团聚。
四月二十五,月末即将放榜,简瑶这几日惴惴不安,两个多月都不曾收到衡臣的家书。
他离家这些时日,她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妻子,挣扎许久,她终于克服去京城的恐惧,决定等衡臣回来之后,就将准备与他一起去京城的决定告诉他。
她想与衡臣好好过日子,相偕走过漫长余生,她相信终有一日,她会爱上这个善良的男子。
“少夫人,老夫人今日从京城归来,当您立即回去一趟。”
姚氏身边的婆子亲自到别院请她。
简瑶心中愈发忐忑不安,总觉得姚氏来者不善。
当看到婆母姚氏身侧站着个端丽的少女之时,她心下一惊。
那少女挽着妇人发髻,此刻正挑衅的与她对视,还时不时轻抚她的肚子。
简瑶苦笑,她猜到了那少女的身份。
“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