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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吃,温砚舔过全都堵在嘴里,想吐又不敢,舔多了,再不吞咽就要狼狈地流口水,温砚狠狠心,忍着不适咽下去。

等她舔干净谢不辞手背上的血,谢不辞又翻过手掌让她舔。

温砚悄悄抬眼,对上谢不辞面无表情的脸,又避开目光,垂下眸子,乖乖舔谢不辞掌心的血。

等温砚舔干净谢不辞掌心,犹豫两秒,继续去舔她手指上的血,没舔两下,谢不辞的手指忽然翻过来,探进温砚口中。

那两根手指压着她的舌头,往温砚喉咙里摸,温砚攥在沙发上的手指倏然用力,反胃的感觉让喉咙剧烈收缩,她想低头干呕,却被谢不辞揪着头发,被迫维持仰头姿势。

温砚眸子里溢出生理性眼泪,手掌下意识攥在谢不辞手腕上,还没来得及用力把她手推出去,就听谢不辞再度开口。

“我还在想,该怎么惩罚你。”

凭什么罚她?谢不辞关她,她想跑有什么错?

温砚心底不服,却也不敢这时候说出来刺激谢不辞,连握着谢不辞腕子的手都没敢继续用力,默默松开放下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跑路被逮就是输,输了,肯定又要被关起来,谢不辞真要想做什么,她可控制不了。

安抚。

乖顺。

听话。

稳定谢不辞的情绪,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在她口中肆虐的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再到四根,温砚下巴酸软,深深觉得如果不是她嘴巴塞不下,谢不辞恐怕想将整只手都塞进来。

温砚恨自己没谢不辞那说哭就哭的能力,努力想悲伤的事,眼泪没流出来,只觉得心情烦躁愤怒。

她要能说哭就哭,指不定还能让谢不辞消消火呢,反正谢不辞一哭,她就没办法那么狠心。

拽着她后脑头发的手松开,转而从衬衫纽扣间的缝隙里探进去,贴在温砚心口,温砚察觉到口中掐着她舌头的手指松开,又往喉咙探。

配着谢不辞贴在她心口的那只手,温砚生出个惊悚的念头,几乎要以为谢不辞打算就这么顺着她喉咙伸进去,一路掏到心脏。

下一刻,谢不辞咬字怪异,忽轻忽重,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传进温砚耳中。

“真想伸进去,摸摸在这儿跳的到底是心脏,还是机械模拟器。”

谢不辞的手从她口中抽出,温砚垂下脑袋,一串剧烈的咳嗽干呕,口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喉咙隐隐作痛,温砚分不清那血是谢不辞的,还是她的,亦或都有。

身前车门被打开,夜间微凉的晚风涌进来,四月温度适宜的夜晚,本应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温砚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明天,谢不辞会做什么。

她仍旧低着头,借咳嗽的功夫,迅速在心底盘算接下来怎么办。

她跑不掉,但她现在有力气,她的力气比谢不辞大,她能压制谢不辞……她跑不掉,但她可以压制谢不辞!

这个司机肯定不会一直留在这儿,等她找到跟谢不辞独处的机会,就可以压制住谢不辞,拿到谢不辞刚刚收走的手机。

留下来肯定很完蛋,有这一次出逃失败,谢不辞肯定会严防死守,她不一定还能再次找到逃跑机会,到时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果实在没办法,只能趁独处时先压制住谢不辞,拿到手机随后报警。

随便扯个借口,说家里有小偷,有不明人员,总之先把警察骗过来,再找借口要警察送她去机场……有警察在场,谢不辞如果不想被逮进去,就没办法阻止她。

温砚还没来得及敲定这个有点冒险的计划,下一刻,下巴被人捉住强硬抬起,谢不辞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