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才把钥匙上的红线穿过锁链孔隙,扣上一串结,卡住锁链。
谢不辞全程都很配合,手腕被手铐吊着,腿还贴着温砚后腰蹭:“那要怎么才能解气?”
温砚手指在谢不辞侧脸轻拍,说一句拍一下:“怎么也得,让你,尝尝我的,感受吧?”
谢不辞稍稍侧过脸,轻轻咬住温砚手指,含糊不清:“想尝尝你。”
温砚手指陷进谢不辞口中,指尖慢悠悠在她上颚时轻时重地碾着勾擦。
细密敏锐的痒意涌上大脑皮层,谢不辞后背绷紧,吊在手铐上的手指屈起又张开,最终攥紧*铁链。
她想避开,却被抓着下巴,想合上嘴巴,又被温砚的手指撑开。
“不是想尝吗?闭什么嘴?闭上嘴还怎么尝?”
谢不辞说不出话,半闭不闭的睫毛沾着泪光,颤个不停。
半晌后,温砚在谢不辞那件昂贵的,被水打湿前襟的衬衫上擦干手指。
谢不辞才缓缓,缓缓合上有些酸软的下巴,喉咙轻轻滚动,吞下口水喘息,嗓音里还带着笑意:“温砚,还擦干做什么?”
温砚没脱谢不辞的衣服,笑眯眯道:“不擦也多余,你又用不上。”
谢不辞下意识曲起腿,被温砚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腿再起来一下,就不做了。”
温砚能感觉到谢不辞的肌肉在颤抖,她胸膛起伏着,屈起的腿一点一点滑下去。
“好。”
她说:“我会听话。”
温砚慢悠悠哦了一声:“听话,那要给你奖励。”
连着手铐的锁链叮当乱响,谢不辞的手指攥在银色的锁链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系到最上一粒扣子的衬衫领口掩住了锁骨,颈间筋骨顶起细腻皮肤,喉部随着不间断的喘息轻微震颤。
十几分钟后药效发作,身上的力气逐渐流失,谢不辞终于忍不住尽力屈腿,可温砚只顿了一下,轻飘飘瞥了眼谢不辞,又继续。
失力的腿没办法让温砚停下,谢不辞只能用没被拷起来的那只手,去抓温砚手臂。
温砚动作微缓却没停,慢条斯理问一句:“什么事?” :
谢不辞竭力抬了下头,又因为身体无力倒回去,她语气急促,断断续续:“你说,腿,抬起来,就,就不做了……”
“你抬起来的时候不是停了一下吗?”温砚有理有据:“那时候停了一下,没继续做,现在是第二场。”
“不做了,”谢不辞的手指落在温砚手臂上,却没力气抓紧:“温砚,我想去厕所……”
“是吗?你不是上完了吗?不然怎么湿透了?”温砚手指掀起床单一角,揪成一团,压住谢不辞舌头,塞进她嘴里:“骗人的惩罚。”
谢不辞嘴巴被堵住,声音闷下去,呼吸也愈发急促。身上没了力气,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等到温砚终于停手,拔出她嘴里的床单,谢不辞仍旧没回神似的张着唇瓣,温砚看她两秒,在她衬衫上擦干手指,很贴心地又接了一杯水,扶起谢不辞后脑给她灌进去。
谢不辞被迫又吞下半杯水,喉咙急促滚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下意识抬起,按在温砚手臂上,轻轻颤抖着,却没力气推开。
温砚目光落在谢不辞搭在她手腕的那只手上,动作微顿,放缓了喂水的速度。
喝过杯子里的水,谢不辞轻轻喘息几声:“消气了吗?”
温砚看她两秒,一巴掌扇上去。
谢不辞身体控制不住地猛颤,闷哼一声。
温砚又接了一杯水,慢慢灌给谢不辞:“不太够,怎么办?离消气还差点呢。”
这杯水没喂完,谢不辞就侧脸躲开,语气低下去:“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