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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享受。

是吗?

倪知视线滑向席惟身后的镜子。

黑白金三色主基调的校服上,加上了这样一枚潋滟的颈扣,原本的沉闷保守之上,平添了一点明亮的色彩,确实更加生动。

倪知面无表情地摘下来:“这是学校的财产。”

他可不是那种监守自盗的人。

席惟被他给逗笑了:“知道了,小管理员。待会儿记得来听我弹琴。”

他才没那个时间。

倪知拖完地,又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道具,温凌已经过来喊他一起去吃饭了。

倪知走的时候,看到排练室的灯还亮着,温凌介绍说:“也不知道吹得什么风,把席惟也给吹来了。本来请他舅舅,他舅舅不来,请他他也不来,没想到下午他自己跑了过来。”

倪知没放在心上,问温凌:“你能不能弄来往年期末的卷子?”

温凌惊奇道:“才开学没多久,你就开始复习了?”

倪知心情也很复杂。

他学的和原主根本不是一个专业,一切都要重头来过,还有崇德学院特有的乱七八糟一堆选修课。

……选对了学校和专业,年年都是高三。

不早早准备,难道真的要挂科?

第二天倪知没课,上午去话剧社拖地、摸鱼,等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他从道具间出来,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下,开始看专业书。

日光很暖,旁边种着的矢车菊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倪知眯起眼睛,因为四下无人,所以把眼镜和口罩都摘了下来,仰着头任由日光洒满了整张面孔。

身后忽然有人敲了敲玻璃,倪知回过头去,就看原本垂落的天鹅绒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起来,硕大的落地窗后,席惟弯腰站在那里,正低着头饶有兴趣地看他。

倪知脸上还流淌着闲适的惬意,这样懒洋洋地晒太阳好像让他感觉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着,雪白的指扶着膝上翻开的课本,风吹动书页时,也像在亲吻他的指尖。

隔着一道擦得透亮的玻璃,就好像再低下头一点,就可以亲吻到他鲜红的唇瓣。

只差很近很近的距离了。

窗外,倪知看着席惟,有点不爽。

干嘛突然打扰他?

倪知刚想找个借口走人,就看席惟看了他半天,居然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

倪知有些摸不着头脑,手机响了,还是熟悉的账号,给他转了一万进来。

倪知:?

席惟钱多了没处花啊?

【小知不知道】:“干嘛?”

【惟】:“进来。”

【惟】:“赚外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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