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也是合理。
游七应声之后,自去找人誊写。
张居正起身要去休息,临起步,又停下来,道:“今日几个勋贵找我打擂台要银子。你明日去找领头的镇远侯,就说我这里有个买卖与他们几家。”
看到游七不明所以,张居正又解释:“云台那边的那个曾姑娘,要开店。我是很想见识一下,她如何赚得银子。她起步慢,我就送她一送。你让这几家勋贵,一家凑出五千两银子,一并找人送去云台那里。”
游七点点头:“我明天就亲自去办。”
等张居正离开,游七捏着手中的书信,依然觉得不可思议。那几家勋贵,他是知道的。虽然天天哭穷,但家里的庄子和铺子却个顶个地多,拿出五千两银子并不难。既然首辅发话了,他们硬着头皮也会拿出银子。他只是好奇张居正为何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女如此有信心。
他甚至想:是不是我也从私囊中拿出一些银子,请她去经营?
开店,她要开什么店呢?借着通明的灯光,游七忍不住细细读了起来。
第124章 曾夫子返乡当年东平辛酸事
阳光一天比一天暖,日子波澜不惊地过着。
这天,曾芸芸和肖平躲到了文峰山中读书。解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抹了把汗,着急道:“问了好多人,可算是找到你们了。先生要离开鉴湖社学了。老大,你和平哥儿去送一送吧。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曾芸芸很惊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开?他能去哪呢?”
解鉴道:“我也不清楚。你们去看看,也许老大你有办法,能把先生留下来呢!”
没时间分说太多,三个人急匆匆地赶去社学。
到了社学附近,曾芸芸看到社学门口围了很多人。学童几乎都在,还有一部分学童的家人,其中不少是新村的居民,他们都住在附近,应该也是来送曾夫子的。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陌生人,看起来是仆役,站成一排,像是柱子一样杵在那里,不言不语。不够看他们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耐烦。他们看向村民的眼光,明显带着轻蔑,似乎很瞧不上这些江西和福建话混杂在一起的农夫。
他们还带着两辆马车和几匹骏马,看起来,似乎是从比较远的地方赶来的。
看到曾芸芸和肖平赶来了,几个学童立即围到了曾芸芸身边,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说了起来。他们一个个十分激动,唾沫乱飞,让曾芸芸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曾芸芸叹息了一声,道:“我们还是直接去先生那里问问因由吧。”
社学的小院里,曾夫子的老娘和娘子明显刚刚哭过,相互搀扶着站在屋檐下。在她们的身侧,已经放好了简单的行李。
曾夫子坐在破旧的竹椅上,望着天空的一只飞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在曾夫子的身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只是不清楚他是什么身份。看其衣着,像是个管事的下人,但其衣服的用料考究,腰间还挂着一块玉佩。衣着寒酸的曾夫子在他身边,俨然是个乞丐。
此人明显有些着急,在曾夫子身前走来走去,正不耐烦地催促着曾夫子:“二爷,你还要等多久?看看这日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曾夫子道:“回去也非一日可至,路上走得快一些,就把时间赶回来了。”
这人听了曾夫子的话,脸上露出讥诮:“二爷,我们虽是下人,但老爷待我们可从没有这么苛刻。府里有章程,这启程动身之
事,也要依着规矩来。而且你要知道,这么多年,老太爷和老爷可是难得松口一次允你回去,你难道就这样让老太爷和老爷干等着?”
曾夫子听了,皱了皱眉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