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他,便会心跳如鼓,不停歇。 她如实低声,“和大人。” 盈月会意,她笑了,思量了一下,“夫人,有没有可能,那不是心悸,是心动。” 耳畔失了声音,谭清音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又快了些,她眸中渐渐清明,最后捂着心口傻傻的笑了。 是夜,书房里的烛火跳动,裴无静坐了一夜。 在这一夜,烛尽光穷的漆黑夜色里,压抑克制在深处的感情,便如开了闸的洪水,终于铺天盖地将他彻底淹没。 他眉头紧锁,眼神暗了暗,最后放弃地抬手遮住双眼,苦笑了下,放任情感肆意地侵袭他的心脏。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