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满园牡丹盛放,瑰丽花瓣层层叠叠,映著柔和的星光与月华,如若披上一层银纱,光辉银白,神圣不可侵犯。
晚风吹拂,花香馥郁,却隐约混杂了血腥气,与牡丹的芬芳交织在一起,宛如覆了糖衣的砒霜,诡异的甜腻,危险又绮丽。
秦漪一袭白衣,伫立在庭园中,眸色一如既往地冰冷。他垂眸注视盛放的牡丹,指尖拂过一朵被鲜血染红的花,彷彿在抚摸他心爱的小狐狸,这些花都是他为叶怜寻来的,国色天香,很衬叶怜。
感受到两人的靠近,秦漪直起身,回眸望向沉炼他们,静静地,漾开一抹浅笑。秦漪身出手,缓缓摊开手掌,近乎透明,却又晶莹剔透的灵核浮现在他的掌心,漂浮著,周围燃著白焰。
这就是叶怜当年被剜去的灵核。
秦潇凑上前,笑容玩味:“既然你明知林枫身上有怜怜的灵核,为何不一开始就杀了他?为何要收他为徒?”
“林枫是天道宠儿,此世唯一的气运之子,世间一切都围绕著他发展。”秦漪淡漠解释,“我若是贸然动手,会遭到天道反噬,这样不就正好遂了你的意?少一个人同你争夺怜怜。”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真令人伤心。”秦潇笑得意味深长,“之前你跟我说,我们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书时,我还以为你疯了……如此想来,你说得或许是真的,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跟你说的对上了。”
沉炼倚著鞦韆架,双臂抱胸,神态慵懒:“但我想不透,倘若我们都是书中主角,命中注定要与林枫相爱,为何我们爱上的人却是怜怜?”
秦漪收起灵核,掌中又浮现出另一项事物,那是一只箭,通体银白,光泽无暇,一看就非凡间之物,道是上品神器也不为过。
“这是我梦中那人赠与我的。”秦漪说,“他与我长得如出一辙,名为征服。他说以此箭刺伤自身,便可解开天道施加的禁锢。”
秦潇露出瞭然的神情:“难怪你之前拿它射我,缘是如此。”
沉炼回忆著过往,之前秦漪与他们争锋相对,用白箭射穿他们的身体,那神情可不似要救他们,更像是想将他们杀之后快。
虽然他们共享著叶怜,但是各怀鬼胎,嫌另外两人碍眼,都想真正地独佔叶怜。只是任谁都打不过联手的其馀二人,因此他们始终都维持在一个诡异的平衡。
三人回到寝殿,叶怜被触手们换了个姿势强暴,近乎透明的薄纱包裹住叶怜玲珑的身子,勾引著男人将它撕碎,纯洁中透著一丝色情。叶怜跪在床上,雪白的长髮如绸缎披散在身后,双手被吊在床头,掌间却多了两条触手,逼著叶怜用白嫩的掌心抚慰它们。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被触手一圈圈缠绕住,肆意撸动,叶怜被刺激得尾巴都炸了毛,呜呜咽咽地哭泣,然而他的哭声都被塞在嘴裡的触手给堵住。
叶怜的脖颈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能够清楚看见触手粗壮的轮廓,看清触手是如何暴虐地操弄叶怜的喉咙。
置入叶怜穴中的道具都让触手拔出,两条触手一前一后地肏干小狐狸的双穴,每次抽插都带出白浊的精液,混合透明的淫液流淌而下。
另两条触手正尽责地横在叶怜胸前,宛若人类的手掌那般,大力掐揉著叶怜的胸乳,不间歇地给叶怜挤奶,喷涌出的乳汁溅满床单,色情地沿著叶怜挺翘的奶子滴落。
阴影笼罩住叶怜,叶怜恍惚的眸子重新聚焦,双臂无力地挣扎了下,一条触手随即狠狠搧打他的屁股,晃出淫荡的肉波。
叶怜吃痛地呜咽了下,分了神,胸前的触手加大力道,挤压白淨细腻的软肉,搧打了几个巴掌,红肿的乳尖颤巍巍地,奶孔歙张著泌出更多乳汁。
秦漪看得喉咙一阵乾渴,坐到床榻上,缚神鍊自动解开,他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