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亲吻著叶怜的后颈,舌尖温柔地舔拭叶怜的雪肤,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不符的凶狠,鸡巴狠狠磨过柔软的媚肉,直操到深处。

叶怜被肏得仰起颈项,意识到他的反抗已是徒劳,汗液沿著精緻的喉结倘落,诱人得很。叶怜的肌肤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透著嫩粉,似娇贵的樱花。叶怜恨得咬牙切齿,不愿再发出声音,死死咬住唇瓣。

这反抗的举动落在沉炼眼中,就是一隻可爱的小狐狸在闹脾气。他捨不得小狐狸伤害自己,用了些巧劲,捏开叶怜的牙关,手指探入叶怜口中,夹住那软嫩的舌肆意玩弄。

身后的秦潇也伸出手,去揉弄叶怜已经被玩得胀大一圈的酥胸,雪白的乳肉晕出浅浅绯色,艳熟的乳尖饱胀殷红,轻轻颤动,彷彿下一瞬就要淌出甘美的乳汁。

“真令人伤心,怜怜居然认为我们是在折磨你。”秦潇说,一把好嗓子充满磁性,本清澈如水,如今皆因情欲而低哑,“我们明明是在疼爱你。”

秦潇掐握住叶怜的乳尖,浑然不将一旁的林枫放在眼中,身下的征伐亦不曾停止,灼热的性器将簇拥著他吮吸的媚肉撑开熨平,龟头抵上敏感的前列腺用力捣弄。

剧烈的快感席捲而至,叶怜被刺激得合不拢嘴,无助地呻吟著,津液沿著唇边流淌而下,半吐的舌尖正被沉炼夹在指间亵玩,眼眸要翻不翻,一副被玩坏的淫态,最是勾魂。

林枫站在床边,浑然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在师尊的寝殿中,围观香豔的春宫淫戏,尤其主角还是他景仰的沉炼与秦潇,看得林枫面红耳赤,想移开目光,却又被那名少年流露出的艳态所吸引。

“师尊,尊上他们这是在……”林枫感到不知所措,寝殿中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他所熟悉的师尊如今脸上挂著戏谑又残忍的笑靥,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秦漪,仙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无比陌生,让他无端生出一丝惧意。

但是林枫并不知道,这是弱者规避危险的本能在骚动,是天道在对他宠爱的孩子发出警告,催促他赶紧逃离此地。

“如你所见,他们正在双修。”秦漪脸上那抹笑容转瞬间消失无踪,彷彿林枫刚才所见只是错觉,秦漪同他说话时,又变回了素日淡漠的神态,声音也冷漠,“枫儿为何来到此处?”

林枫虽仍对叶怜的身分充满疑惑,但是听见师尊唤他,林枫转头便将叶怜的事抛诸脑后。林枫面露羞赧,难为情地说:“枫儿就是……想念师尊了。”

秦漪漾起浅淡的笑,这一笑直接就将林枫的魂给勾了。林枫跟随秦漪修行多年,从未见过师尊在他面前展露笑容。林枫心头小鹿乱撞,随秦漪一同离开此处,行至后庭。

此时夕日已沉,夜幕低垂,后庭静谧如画,繁星似的光照亮后庭,星河倾泻,满园牡丹在星光照映下流光溢彩,红豔似霞、粉嫩如玉,洁白似雪,锦簇成锦,花瓣镀上一层温润光泽,映衬古木雕琢,缠满蔷薇花的鞦韆。

晚风轻拂,暗香浮动,馥郁沁鼻,林枫睁大眼睛,此景如梦似幻,美得彷彿传说中的世外仙境,他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风景。

师尊为何要带他来这裡?怀抱著隐密的期盼,林枫跟著秦漪来至后庭中央。林枫揣著双手,不知师尊是要同他说些什麽。

“枫儿可知,方才与秦潇他们交欢的少年是谁。”

“枫儿不知。”林枫诚实地摇头,他在秦漪面前从来都乖巧无比,有问必答。

“那名少年,曾是生活在山上的一隻小白狐,后来他得道成仙,庇佑那座山免于人间战乱,山下的村民也为他修建庙宇祭祀,称呼他为白狐仙,那座山也因此被称作白狐山。”

林枫不懂秦漪为何要同他谈起少年的事,他并不在乎少年是谁,也不感兴趣。在他看来,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