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净室内就他们两人,裴长渊先把明思放在铺着柔软锦垫的长凳上,随手拿过宽大的巾帕,为她擦净身上的水珠。
从白皙的脖颈开始……紧随着巾帕而来的是裴长渊炙热且细密的吻。
明思的心跳陡然加剧,一身雪肤逐渐泛起了绯色,好似桃花林中滚了几圈,染尽春意。
起初她尚能忍受,直到男人俯身低头,明思终于轻吟阻止:“别……”
“不怕。”裴长渊有力的掌心攥住了她的纤细脚腕,并未迟疑,双膝跪地,垂眸轻吻。
“嘶——”那一瞬间,明思眼角逼出了水光,双手紧紧地攥着锦垫,为隐忍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吟,粉润的唇被她咬得发白。
快意如浪潮迭起,一阵阵侵蚀着她的内心,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浑身绷紧成了满弦的弓,才洗干净,身上又逐渐渗出汗来。
她从不知道,原来行房还有这般多的技巧,堂堂太子殿下,只跪天地与君王的男人,却屈下了膝,跪在她跟前,虔诚俯首,做着令人难以启齿之事,犹如忠诚的信徒。
身心双重愉悦加持,明思很快到达顶峰,一泻千里。
霎时之间,她浑身失力后仰,仿佛灵魂脱壳,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裴长渊眼疾手快将人捞回怀中,低声笑她,“看来娘子很满意为夫的伺候。”
明思杏眸迷蒙,瞧见了男人水涔涔的薄唇,呜咽一声,紧紧地趴在男人怀里,嗓音听着快哭了,“好丢人……”
男人瞧她这副娇怯的模样,低沉嗓音里带着几分餍足,“舒服吗?”
眼看着她在自己舌间绽放,竟比他自个得到纾解还要畅快。
她的一喜一嗔,本该由他掌控。
明思因为太过刺激而小声抽噎,爽感与羞耻互相拉扯,逼出一身汗,肌肤黏腻细滑。
裴长渊接连爱\抚,哄了好半晌,又抱着她洗漱了一遍,才回到床榻。
“胆小鬼。”裴长渊笑她。
明思双颊还是红的,心跳声到现在都没停下来,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
裴长渊却不肯放过这般动人娇嫩的明思,掀开被子,追着与她亲吻。
才亲过那地方的嘴唇,又来亲她,气得明思不断推拒,“好脏……”
裴长渊哭笑不得,戏谑道:“你自个也嫌脏啊。”
“不脏,是甜的,”裴长渊沉声诱哄,吻住檀口,“你尝尝。”
“不要——”不过二月,明思却觉得已至盛夏酷暑,热得她要燃烧起来了。
奈何明思正是无力之时,轻巧就被男人攥紧了手腕,亲得她喘声不断,欲海浮沉,哪里顾得上什么脏不脏,连何时睡着的都忘了。
翌日醒来,明思躺在床上愣了好久,迟迟没有回神,昨夜那一幕仍在脑中回响,实在无法想象,太子能纡尊降贵为她做的那个地步。
男人口中的爱意太过虚浮,轻信不得,但行动却做不得假。
明思拉高被子,将脸埋入黑暗中,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想,太子真是情场高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沉溺其温柔之中。
连她也不例外。
一次亲密接触,无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风荷苑春风拂荡,情意融融。
立皇长孙一事隆盛帝虽未下达旨意,但总在朝堂上被提起,皇上不拒绝,也没答应,态度不明。
正是因为这种态度,越发让人觉得皇上有意于立皇太孙,否则直接拒绝不就好了,犹豫什么呢?
如此一来,明家成了京城的香饽饽,连范文翰开的商行,都跟着水涨船高,生意火热。
在一切欣欣向荣之际,西北却突生变故,鞑瓦率军突袭,并且来势汹汹,久战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