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嘟囔了句:“你可真难伺候!”
被瞪了一眼,裴长渊这就舒服了,松了口气,轻笑道:“这样就好,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这样的两人,才像是寻常夫妻,过得有滋味。
明思嘴角微微抽搐,“太子殿下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裴长渊把她没挑干净的鱼刺继续挑了会,把鱼肉放回明思碗里,承认得毫不害臊,“嗯,孤就喜欢伺候你。”
伺候裴长渊的多了去了,可是能让裴长渊伺候的,也就明思一个。
亲手侍奉他的心上人,他乐在其中。
明思真是白准备了半晌,低头把鱼肉吃了,既然人家都不领情,她也就懒得装了,“听说你向皇上请立元朔为皇长孙了?”
“原来是为着这事,”裴长渊眉眼含笑,一脸揶揄地看着她,“我说呢,怎么今日思思待我柔情似水,是为儿子讨名分来了。”
明思面颊微红,有些难为情来着,低声斥他:“不许笑。”
“先用膳,吃完再和你聊这件事。”男人面上笑意渐深,早说请立皇太孙就能让明思主动啊。
用完膳,裴长渊抱着元朔,原原本本和她说了,既是为了逼信阳侯一把,同样也是真的想立元朔,无论后来他和明思是否还有孩子,元朔在他心中的地位都是无法改变的。
因为这个孩子,让他体会到了世间最痛也最甜的情,永生难忘。
“他尚小,万一来日没教导好怎么办?”明思当然不反对自家儿子成为太孙,但这个问题她是真的想问。
裴长渊胸有成竹道:“有你我在,怎会教导不好?咱们的孩子一定是最好的。”
明思望了眼还在玩口水的元朔,一时之间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教育孩子不是一件易事,需要花费巨量的时间和精力,更何况是教育一个承担天下的储君。
“皇上能答应吗?”明思想到父亲去世,明家直系就剩下她和弟妹这几个小辈,弟弟尚小,想支撑起门楣还要时日,这样的母族,似乎拖了
元朔后腿。
“父皇尚在考虑,但迟早的事。”裴长渊抱着元朔坐到明思身边,“你看他多可爱,将来定是龙章凤姿。”
明思伸手勾了勾元朔的手指,点评道:“你这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家儿子,当然是最好的。”
她承认元朔长的可爱,但小家伙能不能承担得起皇太孙一位,她却没底,
人人都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可若没有这个能力握住,反而是灾祸。
“你都说了是最好的,那自然要给他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无需忧虑,我会好生教导他,就像当初父皇教导我一样。”父皇能教导出他,他还不能教导出一个优异的储君了?
明思没再扫兴,笑着说:“拭目以待。”
元朔陪他们玩了会就困了,乳母抱下去歇息,明思准备去沐浴。
裴长渊抱久了儿子,怀里空了,总觉得少了什么,索性将明思抱起,“咱们一块洗。”
明思毫无准备,惊得立马抱紧了男人的脖颈,“这不是古拙堂,没有浴池。”
“浴桶也够了。”裴长渊抱着人去了净室。
事实证明,话别说得太满。
单纯沐浴自然是够的,若想做点别的,却十分困难。
两人一块洗,天雷勾动地火,想不做点什么,都很难啊。
“明日就让人在风荷苑建一个浴池。”裴长渊将人抱起,欲望没得到满足,脸上积攒着怨气,强劲有力的长腿迈出浴桶,水声哗啦,湿哒哒洒落一地。
明思窝在他怀中,寸缕不着,屋子里过于亮堂,根本不敢看他,更别说回话了。
好在其他人都被遣散